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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可能是真心》全本免費閱讀

已和景珩有過肌膚之親,甚至今晚從小巷跑出來時亦是跌入景珩懷裡,可那些時候都是葉鶯或神誌不清或精神高度緊張下的非常之舉,不似此刻,神思湛然,不僅腦袋裡一片清明,連自己的感知亦是無比敏銳。

他的下顎輕輕抵著自己的發頂,她能聽到他淺淺呼吸聲。他的懷抱很寬闊很溫暖,她能感受他的熱度源源不斷從他胸口傳遞,似乎還有咚咚心跳聲。

他的手臂環住她,指節分明禁錮著她的胳膊,不是很用力,可那股力量很堅定,她似坐在極有彈性的軟墊上……

有一瞬間,身體真實地依戀這樣被環抱的感覺,如同傾盆大雨中有人為自己舉起一把傘,又似行走在峽穀中山風吹得麻木失溫時得到一氈毯,形單影隻的時刻知道身邊有人一路掛心著自己……

不過,葉鶯很快醒覺,他想做什麼,他答應過會放自己離開,袖中握成拳的手慢慢鬆開又蜷緊,反複幾次,最後放在羈束自己的景珩的手臂上,她想拉開他。

耳邊突的傳來景珩磁性和煦的聲音,用隻能兩人聽見的氣音:“我保證,以後不會有這樣的事情”。

他的胳膊似乎更緊了些:“信我”。

覆在景珩手臂上的手正想用勁,卻忽的頓住,變成軟軟地搭在他的手臂上。

葉鶯想起了綠林裡騎著黑馬的黑衣人,她毫無還擊之力倒在他們麵前,剛剛的蒙麵漢隱身市井之中,她本就力所不逮還不能暴露自己奮力反擊。

她實在很需要景珩的保護,在她聯係上自己的胞兄前。

她不能推開他,特彆是現在她煢煢孑立,無所依靠。

軟軟搭在景珩手臂上的手緩緩使力,不是拉開他,而是抓緊了他,死死攥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