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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確信葉鶯就是明嫿,二人就是再相似,景珩確實不會有迎娶之心,他知和景琮從小形影不離長大,他深知自己心思,不過隻要自己不承認,隨景琮猜好了。

景珩麵不改色地反駁:“臣弟與君子尚有差距,從不認為自身配君子之名,戰神亦是謬讚,沙場上失手一二次,這個名頭自然便沒了”。

景琮氣得沒法兒,又不可能打景珩,真打也打不過,還想繼續用著弟弟,目光四下掃視,抓了個金盞狠狠摔在地上,金盞哐啷一聲巨響,在地上滾了幾圈,居然如蹂.躪過的紙般皺皺巴巴變了形。

殿內誰也沒見景琮發過這樣大的脾氣,內侍宮女紛紛埋首跪倒:“皇上息怒!”

秦希嫻亦擔心地看著景琮,輕輕喚了聲:“陛下”。

景珩知道景琮是真怒了,不過他早就預料到這般景象,不疾不徐繼續道:“臣弟此番前來,是向皇兄稟明臣弟娶妻心意,非求皇兄允許,亦不需殿中省準備,臣弟心意已決。

臣弟還有一事,就在昨日傍晚,在京城最繁華的街道,有四名刺客欲行刺葉鶯,這四人行動一致,身手不遜於王府護衛,是謀劃充分有備而來。臣弟自會查明刺客身份,但想提醒皇兄,這看似固若金湯的京城並非如此,陛下防人之心不可無”。

“竟有此事?可看清刺客什麼模樣?”秦希嫻緊張得失聲,她是重生之人,此時距離她前世慘死沒多少日子,而所曆之事又與前世太多不同,聽到刺客渾身緊繃。

景琮嘴角抽了抽,他和秦希嫻日常閒談時常常提起景珩,可大多時候都是聊如何防他。他按捺下心中煩亂,問景珩:“葉鶯可有受傷,可有刺客相關信息?報大理寺去查,他們經驗足人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