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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六日便是吉日,還有不到一周的時間,二人親昵之事之前都做過,再扭捏顯得做作,葉鶯亦擔心景珩疑心,隻得垂首安靜坐在景珩懷中,儘量努力不觸碰他的身體,雖然似乎徒勞。

“我,隻是有些不習慣”,她輕聲解釋。

景珩唇角微彎,看著她的側臉。

她垂首的時候,連長長的眼睫都那麼乖順服帖,低低垂著半蓋住她的眼眸,若她內心也如這般便是春和景明,景珩在心中慨歎。

“我想你嫁我的時候,沒有任何疑慮、負擔和牽掛。

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我心悅現在的你,將來的你,無論什麼模樣的你。

你做你自己,你隻需要開心,這樣我才會開心。

你亦不必害怕傷害你的人,燕王府裡最安全。傷你的人我已查出端倪,範圍在極小的圈子裡”。

葉鶯不禁抬頭,看向景珩衝口而出:“誰?”

“正想提醒你,遇到他們或者他們身邊的人,多留心眼。

一是和景豫過從甚密的刑部尚書王佑任,一是三朝元老當今的謝丞相,一是彰王景皞,還有一位”,景珩表情微異,“我的胞兄,當今天子”。

葉鶯看著景珩,眼眸情不自禁眨了好幾下,心情複雜。當初景珩問她被人追殺細節時,她不想說多錯多泄露出仲離葉靈異樣,都是含糊搪塞過去,也從未啟口讓他追查凶手。

她猜測他會去查究,可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如此少的碎片信息,他竟然智珠在握能查出門道,葉鶯不禁聯想,若他有心查證自己和葉靈身份,會不會也能查出些什麼,雖然秀山村的確已荒無人跡,仲離親自去看過。

她唇角微顫,良久問道:“我一卑賤草民,和他們從未有過瓜葛,取我性命究竟有何好處?”

“或許你身上有他們不想讓人知道的秘密”,景珩溫聲,“你也不卑賤,你是我最重要最在意的人”。

他的眼眸深邃似最漆黑的夜,眼梢微翹好似帶著笑意,分明似綿綿情話,葉鶯卻莫名覺得,他看透了她的心思,知道她的盤算,她急於辯解,雙手不覺抓緊景珩衣袖:“我沒有秘密,我也不知道什麼秘密”。

景珩笑:“隻是我的猜測,讓你多些防備。和我在一起,什麼都不用擔心”。

他絕不會讓景琮明嫿的結局在自己身上再現。景琮還是心善了些,一點不像他的母親鄭皇後,他暗想。

意識到自己揪著景珩的衣袖,葉鶯雙手鬆開,又垂下頭。她怎可能什麼都不擔心,若無其事?尤其他的話似乎意有所指。

景珩微微側首,臉頰挨著葉鶯發頂,雙臂輕摟著她,這會兒葉鶯非但不覺得被禁錮,反而似乎被他溫柔又溫暖地包裹。

“我信你,我對你亦沒有秘密”,景珩在葉鶯頭頂上喃喃自語。

葉鶯內心苦笑,她扮小白兔隻為逃命,他卻是實實在在大灰狼,眼中冒著綠光垂涎欲滴守著自己的獵物,嘴裡卻說著:“我吃素,而且現在一點兒也不餓!”

“殿下,你可以有無傷大雅的小秘密”,葉鶯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