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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不起波瀾,可他忘了她其實能擾動葉鶯的心,她倆以前很是親密。

“玉璽一年來都未有下落,皇兄找了許多地方”,景珩不疾不徐道:“有人猜測明嫿那晚逃出宮城時帶走了它,也有人猜仍然藏在宮裡無人知曉的地方。

皇兄和我提過,或許以後你可以問問父皇”。

景珩直白承認了心思,葉鶯反而不知該說什麼。

“我要問嗎?”葉鶯遲疑道,“我不該參合這些的”。

沾上這些意味無上權勢的東西,以後想置身事外可困難重重。

可她心中魂驚魄惕,第一次清晰無比的聽人說,她可能帶走了玉璽,說這話的人不是市井閒人茶餘飯後的道聽途說,是那夜在現場的景珩。

那她拿了嗎?她不記得。

景姝說,或許有轉機,葉鶯暗想,她有玉璽,有清醒後的父皇支持,她是否可以召集景珣舊部重新來過。

可景珣已經不在了。他沒有她幸運,可以重新回來。

葉鶯掩飾著臉上藏不住的黯然,垂首不再看景珩。

景姝所說為真,景珩為找玉璽而娶她,這麼大的陣仗下做這件事,那她拿了玉璽或者知道玉璽下落十之八.九是真的。

景姝不像說假話,可她現下想不起來。

“你若想問便問,不想便算了,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景珩渾不在意,“若你找到玉璽,不過是皇兄會高興一些,喜歡你一些罷了。

他現在沒有玉璽,皇帝不也做得好好的”。

景珩從來就是這樣想,玉璽不玉璽的不過是堵眾人之口,似乎擁有玉璽後承襲皇位是順意天命,可若實力不夠強,便是抱著玉璽日日枕睡,這天下就能坐穩麼。

找到玉璽唯一好處,在景珩看來,就是讓皇兄心安,顏麵上好看,若葉鶯知曉玉璽下落,願意做這樣的順水人情,他亦是很高興,到底景琮是他唯一胞兄,他亦希望皇兄達成所願。

至於他曾和葉鶯提過,景琮亦可能是派出黑衣人的人,不過是他根據黑衣人的數量和身手,對京城裡有能力養黑衣人的權貴一種客觀評估,他內心深處並不認為景琮會做這樣的事,於景琮無任何裨益他何必多此一舉。

景珩輕描淡寫的話,在葉鶯聽來似乎是一種激將。

她情不自禁又看向景珩,他眉眼淡然,似乎的確不怎麼在意。

“真可以不管這件事嗎?”

景珩淺笑:“這本就不是你的事,你大可不必在意”。

葉鶯看著景珩,臉上亦漸漸漾出笑容。

他真因為心悅她而娶她麼,或許有了肌膚之親後有了那麼一些男女情意,但僅因為如此而娶自己,葉鶯不大相信,或許許多緣由的糅合,因她的美貌對她有那麼一絲情意,因對權利的追逐而對玉璽的渴望……這樣才符合葉鶯的認知。

玉璽,回到京城葉鶯無數次聽過它卻不以為意,像一粒飽含生命力的種子,忽忽間這粒種子被風吹進心裡,它汲汲吸取她心中的各種雜念,最終牢牢拽緊她的心,在她的心裡生根發芽……

如果玉璽本就屬於她,她怎會不拿回來,上天送她到景珩身邊,就是給她機會拿回玉璽,再逆乾坤?

驀然間,紛紜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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