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這個男人竟然在公眾場合下,就不顧煙越涵的意願,撕扯她的衣服,隨時發泄獸欲。
薑程程從來沒有如此痛恨一個人過,她紅著眼睛,用身體護著自己最好的閨蜜。
“你們放開我!”
在被幾名保鏢抬出去的那一刻,她無比懊悔自己出國留學的決定。
如果她沒有離開,一直守在煙越涵身邊,也許一切就不會變成這樣了。
“厲南洲,你就是強盜!土匪!”
砰!
厲南洲一把將房門關上,把薑程程的咒罵聲隔絕在外,冷著臉向煙越涵靠近。
“你和謝清野就是在這間屋子裡見麵的,對嗎?”
“厲南洲,我和謝清野就隻是見了一麵,什麼都沒有做。”
煙越涵緊張地向後縮著身體,那種被強取豪奪,用刀子刮骨的痛感襲上心頭,她本能心生懼意。
厲南洲眼底寒光更甚,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冷冷道:“看來我這些天對你太過仁慈了,才讓你如此放肆。”
“厲南洲,你可以先讓人送謝清野去就醫嗎?”
自知今日躲不掉一場折磨,煙越涵隻能哀求厲南洲尚未泯滅人性,先送謝清野去就醫。
殊不知,這無異是在厲南洲心頭又添了一把火。
撕拉!
男人粗暴地撕開她衣服,用布條將煙越涵的雙手綁在架子上。
沒有任何的溫柔,他就像是粗暴的野獸一般,看到女人痛到眼角落下眼淚,才稍覺滿意。
在劇烈的疼痛中,煙越涵心灰意冷,徹底放棄抵抗,任由被他一遍遍折騰。
起初痛到深處,她還會發出幾聲哼喘。
可隨之一次兩次三次.....,她連發聲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如破碎的布娃娃一般,隨著男人的節奏移動。
不知不覺間,天色已深,窗外掛上一輪素白皎月。
厲南洲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癱軟在地上的女人。
“你已經發泄完了,能不能送謝清野看醫生?”
煙越涵虛弱出聲,換來一聲譏諷輕笑。
“你這是把自己當做被賣的,用身體換取謝清野平安嗎?”
厲南洲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被自己的丈夫如此形容,沒有哪個女人能接受。
煙越涵隻覺心如刀絞,已經無法分清是身體痛,還是心口痛。
她默默將頭垂下,眼淚順著臉頰,砸落到地上。
“你這幅委屈的模樣要給誰看?彆忘了你是什麼身份,背著我和其他野男人見麵,這隻是對你的懲罰!”
看著煙越涵的眼淚,厲南洲煩悶不已,但又不覺得自己做錯。
他將外套重重丟到煙越涵身上,直接轉身離開。
走出破舊的大樓,借著月光,他看到孤零零躺在地上的人影,眼底浮起一抹冷笑。
他用腳尖踢了踢謝清野,對上那雙滿是恨意的冷眸,絲毫不覺得意外。
厲南洲緩緩蹲下,似笑非笑道:“你應該感謝煙越涵,如果不是她今天伺候得不錯,你這隻手就保不下來了。”
“咳咳,你、你說什麼?”
“你很清楚我在說什麼。謝清野,你和幾年前一樣,依舊是個不中用的廢物,隻會讓女人保護你!”
厲南洲起身,厭惡地拍了拍身上褶皺,仿佛和謝清野多說一句,都會臟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