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欽很有眼力見地快步上前,向老板遞去自己的名片,“你好,我是厲總的助理,您有什麼需求,隻要不過分,我們厲氏集團都可以滿足。”
厲氏集團幾個字,讓憤怒的老板瞬間偃旗息鼓,驚訝地瞪大雙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左右仔細翻看名片,還有對麵停靠的幾輛豪車,很快便轉怒為喜。
他喜滋滋地從地上撿起牙齒,對吳欽晃了晃,說道:“你也看到了,我牙齒被打斷了,臉也破了相,而且還是你們先動手打人的,這事要想私了,你們至少要賠我這個數。”
老板得意地裂開大嘴,揚起下巴,用手比劃了一個一。
“十萬?”
“嗬嗬,你當這玩呢!我要一百萬,否則你們彆想私了!”
吳欽淡定點頭,然後將手機屏幕轉給他看,平靜道:“從你對我家夫人出言不遜,言語挑釁開始,我們就已經開始錄像,將你所說的每句話都記錄下來。”
“原本呢,我們是想最多給你十萬作為傷勢補償,不過看你的樣子,應該是不需要。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走對公流程,明日我會讓我公司的律師,以尋釁滋事,勒索敲詐為由,向你發出起訴通知。”
“啊?不、不是的!”
吳欽彬彬有禮地保持微笑,沒有再多說一個字,瀟灑地轉身離開,留下老板一人在風中淩亂。
與此同時,另一邊。
厲南洲一回到家,便讓保姆吳姐將初初抱走。
“上樓。”
他頭也不回地走上樓梯,麵無表情的冰山臉,讓煙越涵心裡直打鼓。
屋內氣氛沉悶,男人翹著二郎腿坐在主位上,淩厲的眼神,如刀子一般從她身上刮過。
良久,厲南洲才冷聲開口道:“你去那裡做什麼?”
“......應聘洗碗工。”
煙越涵如犯錯時的小學生,緊緊抓著衣角,將頭垂下。
“為什麼找工作?”
“沒有錢。”
一瞬的沉默過後,厲南洲麵色稍有緩和,從錢包中拿出副卡,隨手向茶幾上一丟。
“你沒有錢,可以和我說。但你出去做洗碗工,是想要讓彆人看我的笑話嗎?”
煙越涵看著那張副卡,眼底浮起一抹冷笑。
她寧願做最臟最累的活兒,也不願被人當乞丐一樣施舍,尤其這個人還是厲南洲!
沒有人知道,那天在老舊的大樓內,厲南洲輕描淡寫的一句女支子,讓煙越涵的心有多痛。
也是從那一刻開始,她決定要靠自己,再也不想厲南洲伸手!
煙越涵深吸了一口氣,目光堅定地抬起頭,一字一頓道:“從今以後,我不想欠你的,也不會再拿你的東西。”
“嗬嗬,你這是想和我劃清界限?”
厲南洲輕笑一聲,指著煙越涵的衣服說道:“好啊,你這衣服是我買的,現在就還給我。”
“......好。”
煙越涵強忍屈辱,將上衣脫下,用力丟到地上。
“褲子好像也是我的。”
“若是我沒有記錯,你這間黑色蕾絲的底,褲,好像也是用我的錢買來的吧?”
厲南洲每開一次口,煙越涵身上的衣服就會少一件。
不過片刻,嬌,嫩誘人的酮,體,就出現在眼前。
即使看過無數次,每一處密林也都被他探索過,可依舊能瞬間勾起男人心底的意,亂,情,迷。
寂靜的屋內,厲南洲眼神逐漸沉淪,身體不受控製地向煙越涵靠近,猛然張開雙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