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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路迦寧踩著八厘米的粉色高跟鞋走進一棟大廈。
“什麼人?”站在門口的保安把她攔下來。
“飛魚科技,路迦寧,過來跟趙家贅婿——”路迦寧故意拖腔帶調地說,“也就是你們的大老板,談一下合作問題。”
“誰家總裁會親自談合作?你做戲也不做全套,而且……”保安明顯不信,他打量著她,“一個女總裁,身邊還沒有個保鏢?”
保鏢?
她就沒見過一個人民警察查案,出門還要帶保鏢的。
路迦寧被他逗笑了,她當場撲哧笑出聲。
她道:“我要保鏢,是我保護他們,還是他們保護我?”
路迦寧毫不畏懼地對上保安的眼睛:“我身邊可不需要累贅。”
保安:“你……”
談話間,一個灰溜溜夾著公文包的男人從大樓一樓衝下來。
路迦寧一瞥眼剛好認出了他,像是故意氣人,她對那位保安說:“抱歉,我不進去了,你家贅婿自己出來了。”
保安氣得頭發都要豎起來了:“你才贅婿,你全家都是贅婿。”
耳尖的路迦寧毫不客氣地回懟:“沒你贅。”
路迦寧像個沒事人一樣。
她走到沈元前麵,開局就是一句嘲諷:“沈大少爺,今天——造型挺彆致啊。”
“逃跑”中的沈元啞在原地:“路……”
“看來貴人沒有多忘事,”路迦寧用眼神打量了幾下他的打扮,隨後拖著腔調問,“您——這是要去哪兒?”
沈元心虛著彆開頭,儘量避免與路迦寧對視。
他顫顫巍巍回答:“我……今天有個合同,需要出差幾天。”
“沈大少爺事業心挺足啊,”路迦寧上前一步攔住他,嘲諷道,“您嶽母早上剛走,您就迫不及待簽合同了?我是該說你薄情寡義呢,還是應該說您是想畏罪潛逃呢。”
沈元有些惱怒,他當即反駁:“路迦寧,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彆生氣,我就問你個問題,問完,我就放你走,”路迦寧保證說,“絕不拖延你一分鐘。”
“我憑什麼信你?”沈元帶足了提防。
“為什麼不能信我?”路迦寧說,“我是個生意人,不是警察,我隻在乎你對我來說有沒有商業上的利用價值。”
“至於你人品如何……與我無關。”
路迦寧輕飄飄的幾句話,顯然讓沈元放鬆了不少,他問:“你想問什麼問題?”
“趙摩乾的遺書誰給你看的?”路迦寧沒有轉彎抹角,她直白地問。
沈元當即否認:“我不知道什麼遺書。”
“那我可不能放你走了。”
路迦寧像是篤定在遺書這件事情上沈元一定知道什麼內部消息,她閒散地向旁邊挪了一步。
站到沈元的正前方,路迦寧無所謂道:“今天,我就站在這裡,看誰耗得過誰。反正我生來坦蕩,沒什麼要躲的人。”
她在內涵他在躲人!
“路迦寧,”沈元被路迦寧逼得有些慌了,忍無可忍的他帶著怒氣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我隻想聽實話。”路迦寧氣定神閒地說。
沈元:“你為什麼一定要打聽遺書的事兒?”
路迦寧像是早就準備好了措辭,她坦蕩地說:“你也知道,我剛來臨江,並不受人待見,甚至不誇張地說,現在臨江市所有企業都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