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寒鴉陸看了看寒鴉肆,以為他是因為自己辛苦養大的魑被當做犧牲品而難過,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節哀!
“走吧,至少……被宮門殺死,不會那麼痛苦!”寒鴉陸的娃娃臉上透出無鋒不該有的憐憫,但說的話卻是有些紮心。
寒鴉肆動了動肩膀,將他的手抖下去“我知道!”
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首領室。
寒鴉陸剛準備離開,就被首領叫住了,那如同鬼魅的聲音傳開…
“寒鴉陸,他今日可有異常?”
寒鴉陸轉身回答“下手乾脆利落,沒有什麼異常。不過,首領真的要將那個魑獻祭嗎?”
“鴉鵲成群,狼行成雙,無鋒,又怎麼可能隻派兩個刺客呢?”正中間那沙啞的女聲,帶著瘋狂和運籌帷幄。
寒鴉陸捂了捂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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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他們隻派了一個無鋒刺客?”聽到宮子羽的牛叫,宮遙徵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的來了這麼一句。
宮子羽愣住了,連準備不搭理宮子羽直接離開的執刃也停下了腳步。
宮子羽這才發現,房間中還有其它人“二姐姐?”
一聲二姐姐讓宮遠徵的笑容掛不住了,他看向宮遙徵,他姐一定不會應的!
“子羽弟弟這才發現我在這裡啊!既然子羽弟弟都知道這消息不知真假,那怎麼不想想,難道他說混入了一個,就混入了一個嗎?”
宮遠徵……
“萬一……全都是呢?”宮遙徵笑著,開玩笑的語氣一般說出這句話。
“不可能!”
“確實不可能,不然,顯得宮門有些愚蠢了!”宮遙徵一句話讓執刃臉色都變了變。
她暗中給了宮遠徵一個不要生氣的眼神,然後站起來,走到執刃麵前,眨了眨眼“執刃大人,子羽弟弟說的也沒錯,濫殺無辜,確實不是宮門所為!”
宮鴻羽臉色一變這和當初說好的不一樣!
但隨即
“既然子羽弟弟覺得,新娘無辜,那麼我們就給子羽弟弟一天的時間,明日這個時候,如果子羽弟弟還不能找出刺客。”
宮遙徵頓了頓,隨即說道“那麼,便將新娘送來徵宮試藥吧,剛好遠徵弟弟最近研究的毒藥,還沒配置出解藥!”
宮子羽一臉不可置信,不知道該感謝她還是該感謝她呢,一天時間,這怎麼可能?
“二姐姐,我以為,你和他們是不一樣的。”宮子羽眼底帶著失望和不可置信,宮遙徵平日裡淡泊的不像一個宮家人,安居一隅,過著他想過的生活。
他一直以為,二姐姐應當是和他一樣的!
宮遙徵沒回他,隻淡淡的笑著。
姐當然和他們不一樣,姐手握劇本!
執刃看了看宮子羽的表情,又看了看宮遙徵“那就給子羽一天時間,一天之後,若是沒有找出無鋒刺客,那便送去徵宮試藥吧!”
“父親!”宮子羽還想再說什麼,但是宮鴻羽沒有停留的離開了。
宮喚羽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我等會再去找你!”
然後追著宮鴻羽而去。
宮子羽看著那邊一臉看戲的宮遠徵,又看了看一臉淡然的宮遙徵,牛牛喘氣了一番,抬步離開了。
“金繁,我們走!”
金繁看了一眼宮遙徵,若有所思,然後跟著宮子羽離開了。
“姐,隻有我才是你弟弟,以後不許叫旁人弟弟!”待宮子羽離開,宮遠徵的聲音回蕩在房間中。
宮遙徵回頭,見宮遠徵剛剛那看戲般的笑容一收,雙手抱臂,嘴撅的老高,都能掛油壺了。
忍不住輕笑,打趣道“原來遠徵弟弟還是個醋壇子啊!”
宮遠徵有些不自在的轉了轉頭“本來就是,宮門四宮之間本就已經沒了血緣關係,你和宮子羽關係又不好,他算你哪門子弟弟?”
“好,姐姐隻有遠徵弟弟,宮子羽算什麼?以後不叫了!”宮遙徵從善如流的回道。
“姐姐說話算話?”宮遠徵轉過頭,傲嬌道。
“算話!”
宮遠徵這才罷休“那這次就算了,若有下次,我就…”
“你就?”
“我就,再生一次氣!”宮遠徵笑著,開著玩笑。
宮遙徵不由笑出了聲,看向宮遠徵,好似回到了那年小小的宮遠徵,一臉委屈的說“還能怎樣?隻能再認識一次了!”
她的弟弟啊,怎麼能這麼可愛?
宮遙徵給藥鋪老板服下了藥之後,安排他去了彆的據點,便和宮遠徵一起離開了醫館,往徵宮而去。
兩人迎著夕陽,漸行漸遠…
夕陽的餘暉灑在兩人身上,將他們的身影拉的很長…
“遠徵弟弟,執刃他……”
“他活不過這個冬天,有些事情,姐姐要早做準備!”
“真麻煩啊!”
想擺爛,怎麼就那麼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