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霖沉著臉色,陰鷙的冷笑,拿出手機給章秘書打了電話,幾乎是從牙縫裡蹦出那幾個字來,“放了許甜。”
他沒有猶豫,甚至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前者,根本就沒考慮離婚這件事。
放下手機,他捏著程知微的下巴,湊近她,聲音如地獄裡惡魔,“程知微,記住你今天做的事情。”
這些日子,他對她的一點耐心和惻隱之心,此時已經悉數化為烏有。
他渾身都散發著可怕的寒意,出去了。
程知微站起來,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下了樓。
警察問了她昨天現場的情況,程知微實話實說,隻說那人跳下來的時候,周霖剛好從居民樓的大門出來。
所以那人是在周霖走後跳的樓,雖然還不能排除彆的嫌疑,但是起碼可以證明不是周霖從樓頂把人推下去的。
警察又問程知微為什麼要去找那個人。
程知微端正的坐在沙發上,雙手扶著膝蓋,目光微微一抬對上周霖的目光。
周霖一瞬間懂了她的意思,臉色一變要開口,她已經緩緩道“因為我懷疑她被人指使給我下藥,傷了我的嗓子。”
“誰?”警察麵麵相覷,趕緊問。
“程知微,你嗓子不舒服,彆說了。”周霖搶先一步開口,目光裡含著警告。
程知微深呼吸一口氣,吐出那個名字,“白珠珠。”
空氣瞬間壓抑的厲害。
警察又問了些彆的,程知微嗓子不舒服,便寫了下來。
一個小時後,警察才離開。
大門“啪嗒”關上。
周霖掐著程知微的肩膀將她從沙發上拖了起來,一字一句的叫著她的名字,含著恨不得將她挫骨揚灰的恨意,“程知微,你知不知道這會對她造成多大的影響,你就這麼容不得人嗎?嗯?”
程知微諷刺的笑,她怎麼就容不得人了,如果不是白珠珠三番兩次的挑釁,欺負到了她頭上,她根本就不會管他們到底有多親密,多恩愛。
“少爺。”王梅衝了過來,著急的勸著,“少夫人身上還有傷,您輕點啊。”
程知微的手肘,額頭甚至是背上都還有淤青的痕跡,那是周霖護著白珠珠的時候,沒有考慮過程知微留下的。
過了一夜,已經不那麼明顯了,可依舊是觸目驚心。
周霖看到了,可隻覺得厭惡和不耐煩,沉著嗓音警告程知微,“許甜我已經放了,你最好是適可而止,不然,我怕她在外麵蹦躂不了幾天,又得進去。”
“周霖。”程知微咳嗽了兩聲,諷刺的笑起來,“我的嗓子為什麼變成這樣,你心知肚明,不然你也不會去找她,不是嗎?”
“你看,你明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還是維護著她,你算什麼,她白珠珠的舔狗嗎?當年你對徐珍珍,也沒做到這個地步吧。”
徐珍珍三個字,徹底潰散了周霖的理智。
掐著肩膀的手掐到了程知微的脖子上,周霖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