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就沒有人再回答了。
時初站在了十米開外,透過人群的間隙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許傾傾。
緩緩的抬腳過去,這走近了些才看清,她旁邊還有個人,是那個大大大明星。
她的傷勢可比許傾傾嚴重多了,整個人沒了意識的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全是血,也不知道傷口在哪。
而許傾傾隻是左腿上有條大概十厘米左右的刮傷。
旁邊,張姐正蹲著給她那條腿消毒,傷口挺深的,她小臉都皺起來了。
時初越過眾人到她麵前蹲下時,許傾傾才看到了她:“初兒,你怎麼過來了?”
說完後,她就把臉埋進她懷裡哭起來了:“嗚嗚嗚,疼死我了。”
時初沒說話,抬手拍了拍她的後背,看向張姐了:“你先抱她回休息室。”
張姐還在給她消著毒,刮傷她的,是根很長的鐵棍,生鏽了的,有些摻到了肉裡:“等下等下,我消完毒先,你幫忙連係一下醫生,要給她打個破傷風。”
時初聲音重了些:“快點!”
張姐手上的動作立馬就停住了,抬頭看著她臉上的表情還有些懵。
許傾傾也從她懷裡出來了,雖然哭得慘,但她連淚都沒有流一滴:“初兒,你…”
話還沒說完,張姐就把那消毒的東西丟下,抱起許傾傾往休息室裡跑。
時初在她後麵不緊不慢的跟著。
到了休息室裡時,把許傾傾放下,張姐滿頭大汗的,她問時初:“要怎麼做?”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們剛跑得太快了,後麵並沒有人跟上來。
時初把休息室的門關上,才過去許傾傾的腳邊蹲下。
張姐抬手揮了下汗,再次看過去時,就見到時初把手放在了許傾傾受傷的腳上,就這麼輕輕的抹過去,傷口愈合了,還一點疤都沒有。
“就、就這樣好了?!”張姐嘴巴張大得能裝下個雞蛋。
她過去托起許傾傾的腳瞧了好幾下。
許傾傾看著,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有些可惜,可能是因為她還沒在她家初兒的懷裡待夠。
唉,她從沙發上下來蹦來蹦:“不痛了,初兒,你真厲害!”
時初嗯了聲,她緩緩的站起身子:“你以後要離那個跟你一塊出事的女人遠一點。”
許傾傾看著她怔了怔,然後問了句:“我受傷是因為她?”
時初點頭。
那女人的黴運才剛開始,後麵還有得她受呢。
避免再被波及,還是遠離她些好。
許傾傾有些為難:“可她是我們劇裡的女二。”
剛才出事的時候,就是在跟她拍一場戲。
這是不可避免的,除非是導演那邊換個女二,又或者是她這個女主直接不演。
但這,怎麼說都不可能。
那女的,叫許永琦,是導演的女朋友,讓他換人這事,估計是行不通。
至於她這個女主直接不演,現在戲已經拍到了一半,這要不演,也不知道要賠多少錢,少說也要九位數。
時初說沒事:“這事我去給你處理,你先讓張姐包紮一下腿,我很快就回來的。”
她這腿立馬好了的事,肯定是不能讓彆人知道的,所以還是要用紗布包紮一下,做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