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等時亦塵打臉的一天。
…
許傾傾和張姐帶著那個要讓她看看情況的人過來到酒店門口時,已經十一點多快十二點了。
時初接到許傾傾的電話後,就下了樓。
因為怕被狗子拍到,許傾傾沒有下來,就呆在車裡等著。
那個人也沒有下來,她跟許傾傾一塊,坐在了車子後座。
隻有張姐,站在車旁等著她,見到她過來就感歎了句:“時美人,你這住的、挺不錯啊!”
是黎城唯一的一個五星級酒店了。
時初道:“還行吧。”
畢竟是跟江故一塊過來,吳宏山他們怎麼都不可能虧待了。
說話的期間,她已經把視線落在了那坐在許傾傾旁邊的女人身上。
她看著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很年輕很漂亮,但狀態似乎不太好,眼瞼發青,黑眼圈很重,也不知道多久沒睡過好覺了。
車窗半開著,她也在看著時初,向她點了點頭。
許傾傾帶著墨鏡跟口罩,開口了:“初兒,你先上車,張姐剛在飯店裡定了個位,我們過去那再聊。”
旁邊,張姐已經把副駕駛座的車門給打開了。
時初點頭上了車,張姐繞回到駕駛座上,發動車子了。
這時許傾傾才給她們兩人互相介紹。
先是跟時初說:“初兒,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要帶給你看看的人,她是我姑姑,你也跟著我喊就行。”
說完,她就又給她姑姑許雯涵介紹說:“小姑,這是初兒。”
許家的人也就許傾傾她父親和母親見過時初,還是在很小的時候,許傾傾跑來時家玩,他們過來接人的時候見過。
不過,雖然其他人都沒見時初,但他們都知道許傾傾有她這麼一個非常好的朋友。
小時候兩人剛好的那會,許傾傾就老往時家跑,不給去她就哭,許家的人為此沒少煩惱過。
但後來去得多了,便沒有再管她了。
許雯涵也是知道的,尤其是剛來的時候許傾傾還給她講了很多關於時初的事,但她現在沒什麼心思跟她打招呼聊天,直接就遞了張紙過去給她:“時初是吧,這是那個人的生辰八字,你給我看看,他還…”
一講到這,她眼眶瞬間就紅起來了,好半響才哽咽的說:“還、活著沒?”
時初把頭轉了過去,垂眸瞧了眼她遞過來的紙,然後又看向了她:“我給人算命是不用看生辰八字的。”
像她這麼厲害的人,哪需要看什麼生辰八字,想知道什麼,直接就能知道,連算都不用算。
當然,有些特殊情況除外,就比如她到現在都沒看出來關於江故的事。
“嗯?”許雯涵怔了怔,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就聽她又說:“你要問的那個叫陳承澤吧,還活著,而且,就在你身邊。”
前半句話,直接就讓許雯涵捂嘴痛哭了起來,以至於她沒反應過來那後半句話。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她才忽然抬頭看向了她:“你、你剛說什麼?他就在、我身邊?”
時初:“……”
時初點了點頭:“在你身邊待了兩三年了吧。”
許雯涵哭得更慘了:“那他、怎麼不出來見我,他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找了他五年多了!”
怎麼可能不知道,他人就在她身邊,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一直看著她啊。
時初歎了口氣:“他有他的苦衷。”
許雯涵才不管:“他有什麼苦衷不能跟我說?我們以前都說好的,不管有什麼困難都要告訴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