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家新跟她說:“謝謝。”
她回:“不客氣,都是拿錢辦事。”
胥家新抬手捉了兩下頭發:“事情算是全部解決了嗎?”
時初不緊不慢的“嗯”了聲。
胥家新長舒了口氣。
但沒兩秒,就聽時初又說:“你母親應該會放歐桂蘭走,你回去後跟她們說一聲,田家那邊,彆去惹,我來解決。”
電梯到了,她說完就先抬腳進去。
胥家新跟著,按了下一樓的按鈕才又問她:“時小姐,田家那邊還有事?”
時初:“不該你知道的,就彆問。”
胥家新立馬抬手在唇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
夏天的暴雨來得快去得也快,剛她回到胥家時,才剛開始下,閃電雷鳴的,現在雨勢就小了。
雨聲淅淅瀝瀝,不遠處的芭蕉被打得沒有絲毫精神,拉聳肥大的葉子,尖尖的頭垂下。
從電梯裡出來到車旁邊,胥家新跟她說:“慢走,有需要到他們胥家的地方,就儘管開口。”
時初這次點頭了。
一直到車子發動,她右手上方才出現了塊布,漫不經心的轉了起來。
這是剛才那人用來包瑪瑙玉佩的。
就是很簡單的一塊白布。
至於為什麼會拿回來,也很簡單,這塊白布,不屬於那人。
…
又沒多久,雨便停了,這座古城仿佛被擦拭一新,天空雲霧繚繞,宛如仙境。
回到時家,在她下車前,周先勇跟她說了句:“謝謝。”
時初聽了,微微露出笑意來:“不客氣,周叔不要把我的事告訴彆人就行。”
周先勇這次,是下車後立正站好的應了聲:“是!”
進到屋裡,楊舒萍已經在客廳裡候著了。
見到她就問了句:“去哪了啊?怎麼沒跟媽媽說一聲?”
本來,她們上樓快速的收拾完東西後,是打算下來跟她聊聊天的,但誰知道,這下來,她人就不見了。
“去玩啊。”時初答得很爽快。
楊舒萍看著她過來到自己的右手邊坐好:“這下大暴雨的,還出去玩?”
時初“嗯哼”了聲:“我還沒在下暴雨的時候出去玩過呢。”
楊舒萍唇微頓了頓,那些要說她的話就在喉嚨處,但說不出來了。
隻要她一說這句話,她就什麼都接不住。
她沒再問下去,轉而移開了話題:“那你玩得怎麼樣?還開心嗎?”
時初答:“還好吧,就是玩,最近玩得多了,好像也沒什麼興致了。”
這幾天沒人管著,她天天都出去外麵浪,要麼是跟時亦塵,要麼是自己到處溜達,現在整個京城都被她逛了個遍。
楊舒萍:“……”
楊舒萍問她:“你媽我這幾天也玩夠了,要不你最近在家陪我幾天。”
時初想了想才說:“我現在陪你吧,明天傾傾回來錄綜藝,我要去找她。”
楊舒萍:“……”
不知道為什麼,她說完這話,她有種她家女兒是女海王的感覺,今天陪完這個,明天又陪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