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問出這話,想來是不相信時初剛說的話了。
時初也不生氣:“那就給我來幾張符紙吧。”
表弟老板抬手指了指,讓她自己過去拿。
一回生二回熟,時初過去拿了符紙和朱砂後,還自己到桌前畫符了。
她這次畫了三張,其中留了一張給這老板的,就放在桌麵上。
老板還在玩著遊戲,在沒看到她給自己留下的符紙時,對她沒付錢就走了的事也沒說什麼。
看著她上了車離開後,他就又繼續玩遊戲了。
…
到了許家,已經快十一點了。
許老爺子和許老太太早已帶著人在門口處候著。
這架勢,像是在迎接什麼大人物般。
時初:“……”
莫名的,就有了種以前在漠北國裡當王的感覺。
她斂了斂神情,麵色自若的打開車門跟許雯涵下去了。
“初兒!”許傾傾先朝她跑過來的,很自然的挽上了她的手:“剛那會不是說還要十幾分鐘就能到了嗎,現在怎麼這麼久?”
都快半個小時。
時初:“路上有些事耽擱了。”
這會人多,她沒把畫符紙的事告訴她。
見她這樣,許傾傾便知道又是些她不能知道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