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萬塊為兒子取名,嗬,真大方呀。
她的名字僅僅是因為,媽媽生她的時候想吃糍粑,所以取名叫溫糍。
而姐姐的名字叫溫酪,與溫糍同理,媽媽生她的時候想吃奶酪蛋糕。
愛與不愛,很明顯不是嗎?
一家人都是瘋子。
美美隱身的爸爸是,神經兮兮的媽媽是,逆來順受的姐姐也是。
他們三個人都是瘋子,隻有自己才是個正常人。
睡著的時候,溫糍又做了一個夢,毫無疑問還是關於傅宴的。
這次卻不是小時候記憶的走馬燈,而是一些還沒發生過得事情。
夢裡傅宴是事業有成的模樣,自己好像成為了她的妻子,她們倆是眾人豔羨的的一對夫妻。傅宴對她極好,什麼時候都不讓她動手做。
夢境裡的那個自己,好像活得很幸福,卻無端端讓溫糍心驚。
明明是自己的夢境,溫糍卻清醒得像是個看客。
她是懶、宅、不喜歡出門、不喜歡社交,可那不代表,她沒有動手、出門、社交的權利。
她是個獨立的人,又不是誰的奴仆,憑什麼去哪兒都要向一個男人一一彙報,隻為滿足他那變態的占有欲?
小泡芙絕育後,在寵物店裡能交到貓貓朋友溫糍都很開心呢。
而且,如果她和傅宴結婚了,聞懷照呢?聞懷照跑哪兒去了?
想到聞懷照,溫糍從睡夢裡清醒過來。
她和聞懷照已經分手了。
來不及思考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想到聞懷照,當務之急是趕緊找個大師瞧一瞧。她懷疑,傅宴是不是給她下降頭了……
要不然會怎麼幾次三番地碰到他,明明是夏日,溫糍卻覺得後背涼涼地。
一覺到天亮,上班的時候終於有了個好消息,時經理通知她,已經招到合適的人,明天交接一下工作,溫糍就可以去人事辦離職了。
葛思堯笑著提議,“大家好久也沒出去聚餐了,溫糍一離職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見,不如請大家出去吃一頓吧?”
公司聚餐和工作有什麼區彆?尤其是還要AA製的聚餐。
溫糍用最無辜的眼神真誠發問:“葛經理請客嗎?”
笑死,之前還在公司當牛做馬的時候就不會給葛思堯麵子,現在她都要走人了,就更不會給他臉了。他剛才話裡話外的意思,還是讓溫糍請客掏腰包,這是是萬萬不可能的。
葛思堯噎了一下。
溫糍笑眯眯接著說:“葛經理剛才不是說請客嗎?”然後突然恍然大悟似的,做作得捂住嘴巴:“哎呀,經理的意思不會是讓我請客吧?我一個月工資才多少錢呢,還不到您的零頭了,您該不會真這麼打算吧?”
葛思堯最好麵子,溫糍這句話一出口,必須打腫臉也要充胖子。
他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