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2 / 2)

這兩兄妹商量好了,根本沒給溫糍拒絕的機會。她還沒醉呢,根本不需要人扶。

對於祝頌時要送她上樓,溫糍也沒有很抵觸。雖然不了解他,但他妹妹祝頌年溫糍還是很了解的,單純無害小白花一枚。

反正和葛思堯那種人不一樣就對了。

提到葛思堯,又不由想起他付錢時的肉疼臉色,還有站在車前卻隻能看她離開的表情,溫糍怎麼也抑製不住臉上的笑。

惡人還需惡人磨。

她就委屈一下,勉強當一下大惡人好了。

祝頌時看她笑得這麼開心,估計以為她還是醉了。但看她走路還算穩當,也沒伸手,隻是站在一邊看著。

現在才九點多,還不算晚,正好遇到眼鏡姑娘吃夜宵回來,等祝頌時走了,她揶揄道:“這是你新男朋友嗎?挺帥的,不比上一個差啊。”

祝頌時帥嗎?溫糍沒太注意,雖然她今天帶了隱形眼鏡。看著麵前一臉八卦的人,她解釋:“不是,我同事她哥哥,順路送我回來的。”

眼鏡姑娘道:“那他肯定想追你。”

說完這話,兩人分開朝兩頭,各回各家,溫糍被堵在前麵的傅宴下了一跳,許是因為剛喝完酒的緣故,不自覺罵了一句臟話。

夢境和現實重合在一起,溫糍看著傅宴陰沉的臉色,有些發怵。連最基本的禮貌都顧不得,扭頭想逃回自己家,門還沒開開,就聽到傅宴涼薄的聲音響起:

“女孩子還是自尊自愛自重一點兒好。”

有病,如果是沒喝酒的溫糍,可能會稍微慫一下,當做沒聽到,這是晚上,雖然監控什麼的都有,但對方是個身強體壯的男人,她還是不要輕易激怒他。

可現在,在酒精的作用下,就算是秦始皇來了溫糍都有一較高下的膽量。

她不客氣地轉過頭,叉腰罵道:“大哥你誰啊,老娘怎麼樣關你屁事啊,管好你自己那一畝三分地吧,少說些屁話。”

傅宴好像被她罵懵了,溫糍飛速開門進屋,清醒地脫了衣服換上睡衣,還扣掉了隱形眼鏡,手都沒抖一下,真不知道為什麼,祝頌年固執地認為她喝醉了。

洗完澡出來,還沒到平日裡睡覺的點兒,溫糍又打開手機打了兩把遊戲。酒精真是個好東西,她感覺自己的遊戲水平都提高不少。

到十二點,溫糍還是睡意全無。但明天雖然是交接工作,也還是要準點去公司的,她隻能閉著眼睛,逼自己睡覺。

這幾天她已經在看各個地方的房價了,都說東北房便宜,人也熱情,不排外。她打算過幾天,就離開這個城市,去東北買房定居。

等到明天一離職,就跟聞懷照徹底劃清關係了。要說完全沒有一點傷心,那是自欺欺人。

聞懷照這個人雖然平時作了一點兒,但對她很好。

她不由得想起之前冷戰的緣由,起因是她用自己的勺子喂聞懷照吃東西,然後用餐巾紙擦了擦,聞懷照就生氣了,說兩人都不知道親過多少回了,居然還嫌棄他的口水。

這樣的小插曲之前發生過不少次,有時候是聞懷照先服軟,有時候是她先服軟。聞懷照很好哄,隻要幾句軟話就能哄好。

之前還沒怎麼覺得,睡不著的夜晚,她真的好懷念聞懷照。

可惜他再好,也是個出軌的死渣男。

溫糍最討厭出軌的人了。

他的那個解釋,的確像是他平日裡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