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付嶼聽到未婚妻三個字,頓了一下,到底沒有反駁說什麼。
“我會儘力。”
“謝謝你啊小安,有空阿姨請你吃飯。”
“吃飯就不用了。”
掛了電話,秦芷妮頭疼坐在床沿上。
她自然也想讓江萬姝回來,但是這幾天她試著在林芸麵前提起江萬姝,每次還沒說什麼林芸就哭著說自己這些年過得有多麼多麼慘,說要是沒有被人陷害——她覺得會被抱錯不是意外,是有人陷害——那她現在一定也很優秀,不會因為沒有這些年資源而被彆人說老土。
秦芷妮就是有再多的話,聽到林芸哭著訴苦,也說不出什麼了,隻能想著下次想辦法和秦芷妮說說江萬姝的好。
江萬姝這邊回到公寓,洗漱過後就上了床睡覺,絲毫不知道安付嶼和秦芷妮之間的談話。
係統見江萬姝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就要睡著了,忍不住問:“宿主,你就沒有問題要問我嗎?”
江萬姝含糊問:“問你什麼?”
係統不解說:“你就不好奇他去哪了嗎?”
江萬姝:“你是說小文的朋友?”
係統:“嗯嗯。”
江萬姝:“不就是去投胎了?難道又跑掉了?”
“跑倒是沒有跑……”
“你想說什麼就直說,不說我睡覺了。”
“等等等等,我是有正經事要和你說的。”
“說。”
“宿主,你也知道我是算命的,以後這種事,還是少參與好。”
江萬姝忍不住翻白眼說:“是你告訴我貓妖的存在,也是你讓我過去找小文,現在你反過來說讓我少參與?”
係統沒出聲,似乎是在想要說什麼。
江萬姝沒等它說話,直接閉眼睡覺。
江萬姝依舊去天橋上給人算命,時不時來一個人,大多都是選擇去找大胡子。
大胡子還嘚瑟和江萬姝說:“做一行有一行的麵貌,你打扮得乾乾淨淨,誰都會覺得你是個半吊子。”
江萬姝沒放在心上,想要算命的,大多是兩種人,一種是遇到困難了,想要借算命的說幾句好聽的話,求個心安。
另一種則是心裡並不相信,覺得好玩,於是湊熱鬨去算。
無論是對前者還是後者,江萬姝都很認真,不過很可惜,來找她的人實在是有些少。
中午太陽很大,江萬姝躲到天橋下麵的馬路邊,大胡子本來還在堅持,但也被曬得受不了,滿頭大汗跟著躲進了陰影裡。
“真遭罪,”大胡子拿著一把蒲扇,扇得看不清影子,感慨道,“要是有大學證書就好了,隨隨便便進一個大公司,一個月坐在那裡吹空調就可以月入五六千。”
江萬姝瞥了他一眼問:“誰和你說的?”
大胡子說:“大家都這麼說的。”
江萬姝好笑,沒打算過多解釋,隻是說:“現在大學生就業也不像十幾年前那樣簡單。”
“怎麼可能,大學生要是不吃香,怎麼會有那麼多人去考大學?”
江萬姝懶得和他說,就算她和他解釋了大學生太多了,他也會說工作更多,隻要有證就比彆人簡單。
沒上過大學,還有正在上大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