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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雅看著爭吵的兩人,無語的走回了後廚,對兩位帥小夥道:“彆理她們,我們忙我們的,一定要在開業當天推出幾個新品。”
“好的,店長。”
正如顧琅所說,顧北崇對顧青的動作並不是一無所知,但是他卻沒有采取行動。
“顧董,少爺已經把手伸向您的部下了。”顧北崇在公司的秘書道。
顧北崇擺擺手:“隨他去吧,折騰不出來什麼的,再說了,我的那些部下是他能招手就走的嗎?”
“可是少爺的行為已經在公司產生影響了。”
“他能折騰出多大的風浪?再折騰也是我兒子,股東大會馬上就到了,我一宣布他成為繼承人,那些影響都沒有了,會被員工們當成他為了接手公司所做的準備。”顧北崇仰靠著沙發,顯得非常疲憊。
“我現在最擔心的是小琅,我說讓阿青繼承裕興她一點反應都沒有,你說她是不是在心裡看不起我這個爸爸啊?”
秘書低頭:“顧董,小姐她能明白你的苦心的。”
顧北崇睜了睜已經有些鬆弛的眼皮,回憶起當年:“我現在擁有的都是蓉芳所成全的,可是她卻沒能陪我看到最後,如果她的性格能稍微好一點點……”
秘書不說話,靜靜的聽著。
“小琅說蓉芳的死跟孟英有關係,可我沒辦法去相信,孟英為我吃了那麼多的苦,在進顧家之前她一句怨言都沒有,她怎麼可能是那種人呢?”顧北崇偏頭看著虛空中的一點。
“我想讓她們兩個都能好,我不想對不起任何一個,我把能給的都給了,可為什麼,蓉芳沒了,孟英也離我越來越遠呢?”
“就連兩個孩子,都不願跟我親近……”顧北崇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這到底……為什麼……”
他想圓滿完美,皆照顧得當,殊不知,世間本就沒有什麼十全十美的事情。
顧青一切都很順利,當他手中握住接近一半的股份支持時,他的自信心膨脹到了極點。
在顧北崇手底下活了十多年讓他知道做什麼事都要謹慎為之。
“媽,爸爸的股份在你這裡嗎?”顧青偷偷把薛孟英叫到外麵,問道。
薛孟英奇怪:“你爸爸的股份怎麼會放在我這裡呢?兒子,出什麼事了?”
顧青眼中閃過恨意:“媽,爸爸跟你說過他要把公司給我的事情嗎?”
“沒有說過啊,怎麼了兒子?”薛孟英的眼中湧出狂喜:“你爸要把公司給你?”
顧青點了點頭:“是顧琅跟我說的。”
“顧琅?”薛孟英的喜意頓住:“她告訴你?”
隨即她自己也感覺奇怪:“顧琅怎麼會跟你說著些呢?”
“是上次我在醫院她去跟我說的,說是爸爸說的,爸爸要把公司給我,手中的股份給我和她一人百分之十五,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爸爸和你養老,還說她手中握著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爸爸雖然在股東大會上把公司交給我,但是她手裡握著那麼多股份,公司的決定權還是在她,她讓我們母子倆現在離開顧家,不然就有我們好看的。”顧青將那天顧琅說的話告訴了薛孟英。
薛孟英皺起眉頭:“按照顧琅的性格,這不應該啊,她現在告訴你,這不是讓你有應對她的準備嗎?如果真的想讓咱們母子倆走,何不在股東大會上得到股份後再否決你?”
顧青道:“我也想過你說的,但是顧琅她的目的是什麼呢?我想不出來她的目的是什麼?”
“確實,這顧琅平時就行事乖張,讓人捉摸不透,這次她又這麼做……”薛孟英想的腦細胞陣亡了一大片。
顧青拍拍她的手:“媽,我想過了,既然爸爸他對我們不仁,我們就對他不義,不用管顧琅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我們隻要把裕興牢牢地抓在手裡就沒錯,我這段日子一直在和董事們和爸爸的老部下打交道,他們都願意在股東大會上支持我。”
“能行嗎?董事會的那些人可都是人精啊,你是怎麼說服他們的?”薛孟英還是有些擔心。
顧青安慰著她,眼中閃著厲色的笑意:“媽你放心,他們再是人精也得看清楚形勢,如果我手裡除了爸爸給我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加上我原有的百分之五的股份,還有你和爸爸手中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說,他們會那麼不識時務嗎?”
薛孟英驚訝的看著顧青:“兒子,你……你要乾什麼?”
“媽,你幫我得到爸爸那裡的股份吧。”顧青盯住薛孟英,強烈的懇求著,“隻有這樣我才能在股東大會上保住我們母子二人的地位。”
薛孟英搓著手,在丈夫和兒子麵前毫無掙紮的就選擇了兒子:“可是我該怎麼做呢?”
顧青忍住狂喜,“我觀察過了,爸爸把股權書和印章都放在他書房的保險櫃裡,隻要您把股權書和印章偷偷的拿出來,我就能……”
“可是我不知道密碼呀。”
“媽,爸有什麼是會瞞你的嗎?你就說有個東西需要讓爸爸幫忙保管,以爸爸對你的重視,十有□□會放進保險櫃,你找個理由跟過去……”
“這樣能行嗎?”薛孟英有些猶疑。
“媽,不管能不能行,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了,是在顧家看顧琅的笑話,還是被趕出顧家被顧琅看笑話,就看您的了。”顧青緊緊抓住薛孟英的手。
薛孟英反抓住顧青的手,“兒子,你放心,媽媽為了你一定會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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