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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巴頓根本沒有逃跑,他來到一片空曠的金屬空間內,讓自己和泰豐斯及索拉克斯的部下布置好防禦,然後靜靜等待。
在阿巴頓看來這片區域遠比鐵星球上的其他地方更詭異。
這裡應該是一處巨型倉庫,倉庫內有兩個間隔兩公裡的平台。
鐵星球似乎是在吸取卡迪亞星係內其他星球上的礦物,好用來修補另一個被重創的鐵星球。
當大量礦石順著倉庫左側的管道被輸送進來時,平台與平台之間的距離會突然縮短到相接的距離,然後對麵那個平台上就出現巨量運輸無人機,飛過來把礦石運送到對麵的平台上。
等到礦石運送完畢,對麵的平台就遠去了,間隔重新變成兩公裡。
就像是有人不停把兩公裡的間隔拿走和放回一樣,整個空間都被修改了。
阿巴頓很難用語言形容自己看到的抽象場麵,他的目光看向上空十公裡的地方,那裡的金屬天花板上正吊著一個發光的裝置。
當兩個平台的距離縮短時,裝置會發光,平台的距離複原時裝置就會黯淡下來。
“他們在這種空間技術免除修建道路的麻煩,嘖,真是開眼了。”索拉克斯分析說。
聽到這句分析的阿巴頓先是看向泰豐斯,然後才詫異的看向索拉克斯,意識到說話的人是這個背誓者戰幫的領袖。
“你腦子上打的是屠夫之釘還是學者之釘?”阿巴頓問。
“這跟打了什麼釘子無關。”索拉克斯抬手指向腦袋,“屠夫之釘隻是個器物,智者控製它,愚者受製於它。”
“嗬。”阿巴頓不屑一笑轉過頭繼續盯著敵人可能出現的方向。
阿巴頓覺得索拉克斯在胡扯,屠夫之釘這玩意可是會代替腦組織的,甭管智者還是愚者隻要打上它都一個德行。
但索拉克斯也打了屠夫之釘,為什麼沒受製於釘子確實是個問題。
“他們來了。”泰豐斯緊握鐮刀,提醒眾人。
阿巴頓看向對麵的平台,一群古老星際戰士,一個審判官,一個禁衛,以及一群凡人士兵走到了平台上。
頭頂的裝置尚未亮起,平台尚未對接,雙方間隔兩公裡。
索拉克斯呼吸變得急促沉重,單手緊握鏈斧。
腦袋裡的屠夫之釘發力了,索拉克斯戰意高昂,他的部下們比他的反應更劇烈,因為遲遲得不到戰鬥命令而急的抓耳撓腮,不停用斧頭劈砍地麵發泄戰意。
在索拉克斯的部下中有一個是手持爆彈槍的,他立刻向著對麵開火,但爆彈穿膛而出後再兩個平台之間一直飛行,直到推進爆彈的燃料耗儘卻連一百米都沒飛出去。
顯然兩個平台之間的空間是不穩定的,頭頂的裝置不僅會間歇性縮短空間,還使空間變得混亂易修改。
阿巴頓沒有下令開戰,轉身命令副官:“放置信標。”
之所以選擇在遼闊的平台上開戰,原因不是阿巴頓正巧跑到這,而是因為他想在這裡召集更多兵力。
這也是為什麼索拉克斯沒有衝上去,他在等阿巴頓執行策略。
信標放置完畢後,接連有光芒出現在阿巴頓身後,陸陸續續傳送過來五百四十多個星際戰士,然後是背誓者戰幫的凡人仆從。
這些凡人仆從都變異出了斧頭一樣的手臂,帝國方麵稱之為撕肉者。
“備戰!”阿巴頓雙手高舉魔劍大聲咆哮。
阿巴頓身後的混沌星際戰士和凡人仆從都發出戰吼聲,躍躍欲試戰意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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