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章 帝皇之談
“你口中的他永遠代表帝皇，是麼？”
“不然呢？”
秦墨和永生者搭話，目光瞥見永生者的黑袍下有絲絲金光流散。
“他現在的意誌是什麼狀態？和基裡曼見麵時一樣，神神叨叨？”
“還是分裂的，但偶爾能統一意見。”
聽到永生者的回答，秦墨抿嘴一笑：“所以我現在吐槽他很安全，對吧？畢竟不會讓他全部的意誌都知道，然後用靈能與我的物質力量進行角力。”
“嗯？”
永生者腳下一滯，但很快就恢複成之前的樣子，繼續向前走。
“帝皇寧願安排一個永生者當導遊，也不願意好好跟他的長子和十三子說幾句話。”
“至少在他們麵前能保持一個統一的意見，而不是自相矛盾，又仇恨又愛？”
“鑄造者！快給我恒星能量！”
帝皇確實是就為這事，他說完了，一身輕鬆的帶著秦墨進入迷宮最深處。
鐮刀一樣的利爪，二十米長的大尾巴，吐息出綠色火焰的龍頭。
和印象裡虛空龍的形象不太一樣，眼前這家夥真就是個龍。
“於他而言人性何用？若是有用便不會被丟出去，人性隻是阻礙，若他一開始便把工具們塑造的完全就是工具，那麼那些工具將不會擁有可笑的人性，能更好的為人類履行他們作為工具的任務。”
秦墨若有所思，然後又說：“他這麼冰冷嗎？也難怪，那個人性部分現在不跟那群連統一意見都拿不出的意誌碎片們混了，他人性部分可沒這麼不近人情。”
“對於現在的人類而言，它弱小便是罪過。”
“鑄造者！快把我放出來！”
“是的，他認同。”
秦墨早就知道了，他也覺得帝皇認為他知道，卻還是出來說這些，不知是何原因。
“對不起，我聽不明白。”秦墨指向自己的耳朵，“一個有屁不放不怕憋壞心臟的超級謎語人說的話我是真的搞不清楚。”
來到了那火星之龍的麵前。
“我……你……”永生者似是要替帝皇辯解，“你是想要去找虛空龍還是現在就出去？”
永生者也看著秦墨。
這三句吐槽讓永生者覺得莫名其妙。
隨後帝皇就說了一大堆秦墨早就知道了的事情。
事實上附身於溫妮莎的人性部分，也沾著一點冷血。
帝皇自己的解釋是，他是強大的一部分意誌，但他也具備一星半點的人性，因為人性這種東西不是說分就直接分出去一點不剩了的。
秦墨沒有回答，攤開雙手看著永生者。
“把它放開吧。”秦墨看向帝皇。
工具。
“他真的是個摸魚大師，從鐵人叛亂之後摸到一萬年前，然後加班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