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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殺掉克隆馬格努斯。”
從天而降的雷電轟殺了突然從防線薄弱方向湧來的巨量腺體獵犬。
抬著手,絲絲電流纏繞在手部逐漸消散的秦墨再次重複了一句不要殺死克隆馬格努斯。
“我沒有殺死他,隻是讓他昏迷。”
雖然不太能理解鐵人之主為何馬上又說了一遍不要殺死馬格努斯,但學者還是照辦了,因為這是來自造物之父的命令。
一旁的艾森霍恩也無法理解。
但他根據自己現有的信息想了想,突然感到震驚,而後便是狂喜。
“克隆的馬格努斯,他也照樣可以替帝皇坐王座,對嗎?”艾森霍恩問。
秦墨先是驚詫於艾森霍恩竟然能想到這一步。
而後又意識到艾森霍恩可不是大眾臉,他雖然還沒有成為一個最頂級的審判官,但他那些冒險經曆足以讓他知道更多的事情。
比如帝皇曾經想要讓馬格努斯坐上黃金王座。
但拋開信息這件事不談,秦墨麵對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卻激動到渾身發抖的艾森霍恩。
麵對自己最敬重的審判官的期待。
秦墨隻能無奈的搖頭:“馬格努斯或許可以坐王座一樣的設備,但帝皇永遠不可能下來了。”
艾森霍恩的熱情和期待如同被澆了一盆冷水。
如燎原之火突遇暴雨,瞬間熄滅。
這種希望的瞬間燃起瞬間熄滅讓艾森霍恩極其難受。
甚至比他將貝坤的意識倒退回兩人相見之前,然後後悔到恨不得攮自己兩刀卻又覺得這樣的做法才正確時一樣難受。
“為什麼?”艾森霍恩問。
“你太激進了……”秦墨無奈搖頭,雖然他知道審判官隻有激進的和已經在激進了的,但艾森霍恩還是太激進了。
艾森霍恩沒說,但秦墨能猜到艾森霍恩打算怎麼讓帝皇下來。
給帝皇來幾刀,殺了他。
就和賽弗領主的打算一樣。
“這不可行。”
秦墨不想當謎語人,但又確定自己不該讓艾森霍恩知道黑暗之王這些事,隻能換一種解釋的方法。
“人類帝國,人類物種,為帝皇持續不斷的供應了一萬年的信仰。”
“你應該知道如果一個人被崇拜到這種程度會有什麼後果,就連我的劍我的權杖被泰隆人拜不到一百年就變成聖物了。”
說著,秦墨指了指鏈鋸劍和權杖。
“這倆玩意一個是從懦弱到看見基因竊取者就逃跑,結果反倒是使自己先死了的廢物團長身上拿的。”
“另一個是從那廢物團長的瞎眼靈能仆人手裡拿的,那個倒黴鬼啥事也沒乾成,話剛說一半就讓炮彈炸的稀巴爛。”
“就這倆玩意,一個讓泰隆人拜成了戰帥之殤,一個成了隻要拿在手裡就能讓持有者不被炮彈和子彈命中的領袖之證。”
艾森霍恩理解了,然後意識到自己那讓克隆馬格努斯坐王座,再讓帝皇下來的靈機一動確實不太合適。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伱是說帝皇在一萬年前是什麼,他一萬年後都成為一個神了,對嗎?”
“是的。”
“那麼假如帝皇站起來,會有什麼後果?”
秦墨臉色一沉。
他意識到艾森霍恩是在“問價”。
問帝皇站起來要出的價,然後看現在的人類種族出不出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