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曾觀測過鑄造者,追蹤它,準備擊碎它,但它被一道撕裂現實宇宙的力量擊中,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之後我們再探測到它的能量,我們派人潛入了過去,然後發現它那時候好像還沒完全恢複力量,正在一個人類星球上當囚犯,而那個名為泰隆的人類星球正在抵禦基因竊取者的進攻。”
“在他所在的陣地即將被基因竊取者突破時,我們命令一個死印去炸毀基因竊取者的一個巢穴,迫使進攻他所在陣地的基因竊取者回撤,算是幫了他一個忙。”
“之後我們從他身上看到了他與鑄造者完全不同的……方方麵麵,我們看到了一種可能。”
又聽到這,聖吉列斯皺眉:“你們從秦墨身上看到了什麼可能?”
大司法官回頭看向斯紮拉克,斯紮拉克的頭部緩緩點了點。
而後大司法官轉過頭來,盯著聖吉列斯的雙眼說:“飛升的可能。我們物種的最偉大的預言家和占星者,一直在研究如何掌控星神的力量,飛升成為類似於星神的超然存在。”
飛升。
聖吉列斯緩緩看向但丁,父子二人驚訝的對視,俱是被這個企圖驚到了。
同樣讓原體和但丁感到震驚的,還有大司法官說的另一件事。
那就是曾經泰隆之主是個囚犯。
“你們……”聖吉列斯變得警惕起來,“伱們說他是個囚犯……你們是打算用這件你們自認為是事實的事情,瓦解他在一個星區的威望,還是你們有什麼彆的企圖?”
“我們隻是說了一個真相。”大司法官攤手,“真相是最脆弱和無用的,它沒有什麼攻擊力,你竟然覺得我們會把這真相當武器使用。假設有一個異形跑去跟泰隆人說你們的領袖曾經是個囚犯,他成為一個星區的主人從法理上講根本不合法,泰隆人不會認為這是真的,他們會把跟他們說真相的異形吊死,警告日後每一個敢造謠的人的下場。”
聖吉列斯想了想,也逐漸放心,另外他還覺得一個異形說的話其實沒太大可信度,不是大司法官說秦墨曾是囚犯秦墨就真的曾是。
大司法官說:“總的來說,我們並不把鑄造者當成是敵人,曾經科倫王朝和鑄造者開戰的事情是個誤會,我們也不會在金色遠征結束後突襲他的領地。”
就在聖吉列斯徹底放心時,大司法官說的話卻又讓他不免擔憂起來。
“但以後的事情誰說得準,我們物種的內部也矛盾重重,或許有一天我們需要一個強大的敵人來轉移我們的內部矛盾。”大司法官說,“或許,隻是或許。但銀河之間敵人這麼多,我們也有比鑄造者更適合用於轉移矛盾的敵人,比如你們正在對抗的敵人。”
“矛盾?”但丁環視四周,“你們這樣的物種彼此之間也會有矛盾?我還以為你們的一個將領和那些武士的關係,就像是你們的寂靜之王和其他王朝領袖的關係一樣,都是控製與被控製。”
“我們物種本不會再有矛盾,但是偉大的寂靜之王出於種種原因主動放棄了它本可擁有的絕對權力,也就是總控協議。”大司法官回答道。
“它為什麼放棄了?它沒想過放棄之後會發生的種種後果,比如你們這個本可團結一致的物種再次出現難以彌合的矛盾?”但丁又問。
大司法官看向斯紮拉克。
斯紮拉克的大腦將懼亡者第一次和星神展開溝通,再到此後被星神吞食,再到現在……一切的一切都在他比彆的死靈更加先進的大腦中快速閃過。
最終大司法官隻是模擬了一聲歎氣,搖了搖頭,再沒替斯紮拉克言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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