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永生者？”
看到帝皇非常尷尬的坐在角落裡，秦墨頗為知心的轉移了話題。
他看著馬卡多問：“你們的基因和人類有什麼區彆？”
“永生者就是人類，這不是種族上的差彆，隻是存在形式和其他某些方麵的區彆，永生者毫無疑問就是人類。”馬卡多微笑著糾正了這個問題中不合適的地方，說完時眼神還瞄了一眼帝皇，顯然他這句話並不是為了糾正而糾正，而是為了照顧這個房間裡除了他自己和秦墨之外的某個人的心理情緒。
秦墨重新問：“你們和普通人的基因有什麼區彆？”
馬卡多沉思了一下。
和普通人的基因區彆……很多永生者都曾經試圖搞清楚這一點。
“我也是爹生娘養的。”
要問為什麼瘋狂麥克斯風格的流浪者家族有基因科學學者……要不怎麼說泰拉水淺王八多。
這些事情秦墨是非常篤定的。
雖然他發現自己在研究基因的時候並不能像在研究武器的時候自帶優勢，但當初在他還不那麼強的時候庇護他的流浪者家族裡有基因科學學者。
在山巔之城毀滅之時，馬卡多也說過在他人眼中有自我認知障礙的不止帝皇一個。
毫無特殊之處。
“哈哈哈，說來也是。”馬卡多笑了笑，“那我再送給你一樣小收藏，如何？”
帝皇也同樣如此。
有的永生者是人工製造的，利用艾達或人類古代的技術製造，這種永生者和普通人的基因區彆很大。
至於交換基因……秦墨篤定馬卡多和帝皇不能拿自己的基因做什麼。
人類在黃金時代能將一個氣態行星改造成宜居世界，但土星的星環被完全保留了下來，似乎那時候的人類也覺得星環是一種美麗的東西。
至於這樣的普通肉體如何能扛的住使用，比如肉身跳出大氣層這種對普通人的肉體而言極其找死的行為，秦墨發現是被扭曲的物理規則以被動的方式作用在自己的身上。
最終三人互相交換了能提取基因的物質。
“不。”秦墨被問的有些莫名其妙，“我不是想要複刻永生者，雖然我確實想要將永生作為禮物送給我在乎的人們，但我會使用物質手段，比如器官替換，人體改造，你懂的，我畢竟不是帝皇那樣的基因領域大神。”
“你好奇我們的基因嗎？”帝皇突然發問。
這些事情馬卡多都是很清楚的，他的確是最年輕的永生者，但也是相對帝皇或歐爾佩鬆之類的老家夥而言較為年輕。
馬卡多接過盒子看了一下，一邊揪自己的頭發和提取血液一邊說：“這玩意竟然還帶恒溫功能，驚人的造物魔術。”
看著秦墨思索起來，馬卡多又說：“好奇是我們人類的本能，我們也很好奇你的基因，你的存在形式……”
秦墨抬起頭看向窗外土星的星環。
“當然，不然我也不會問。”秦墨點頭，他是真的好奇帝皇的基因是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