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計劃就是在遭遇攻擊時位於小隊四周的精銳拖延住敵人,其他人攜帶關有剛抓到的士兵的箱子繼續前進。
在聽到賽爾的命令後整個小隊的人也立刻按照計劃行動。
位於隊伍正中心的賽爾很快就看到隊伍前方的一百人向前衝鋒,他們衝向了那個擋在所有人前進道路上的敵人。
而那個敵人也在衝鋒,徑直朝著隊伍中間的箱子奔跑,他的速度快的驚人,身後提供推力的噴射背包在黑暗中留下一長串尾焰。
雙方很快就接觸了,但賽爾看到在接觸的瞬間敵人縱深一躍向著自己所在的位置跳過來,而在起跳的同時他向地麵發射了一枚光球。
光球化作光束雨席卷向負責掩護隊伍前進的一百個人,這一百人之中有的剛剛舉起地獄槍,有的已經用激光步槍開火了,但他們的攻擊無一命中,緊接著就被光束雨全部射殺。
賽爾看到自己的好兄弟躺在地上,手持地獄槍對準起跳後從空中落下來的敵人開火,但手裡的地獄槍還未發射出光束整個人就被光束蒸發。
賽爾緊張的回過頭觀察後方情況,發現那裡的情況比這邊更慘。
位於隊伍後方的那個敵人已經將負責掩護的人屠戮殆儘,他沒有衝鋒的動作,僅僅隻是向前行走,一邊走一邊抬著手,手部的多管武器飛速轉動著,每一次轉動都會發射出密集的霰彈一樣的激光。
此時賽爾隻覺得這不是戰鬥,而是屠戮。
在他觀察時一道光束從左側飛過,將沿途上的所有戰友蒸發。
緊接著是第二道光束,第三道光束。
光束是從禁衛動力甲的肩炮中發射出來的,這恐怖的玩意似乎不需要冷卻和預熱一樣,每一次開火都能蒸發一整條直線上的人。
賽爾有一種錯覺,那就是正在攻擊貝塔小隊的不是兩個人,而是早已埋伏於此的一整個至少萬人規模的裝甲團。
“你們那裡什麼情況,為什麼沒有進行彙報?”
“你們是死了嗎?”
賽爾聽到通訊器中傳出審判官的質問聲,他立刻進行回應:“我們正在被屠戮著!讓他們停止攻擊!停止攻擊!”
通訊器那邊的審判官沉默了一會,半分鐘後才給出冰冷的回應:“你們隻是一群前往泰隆巢都尋找發財機會的傭兵。如果你能活下來並接受審訊,那就向他們這麼說。”
“不……你不是傭兵頭子,你是個審判官,你是……”
“我們說好了的。如果你們完成任務我就恢複你們的名譽,任務失敗後你們也會得到好處,關於你們的記錄會顯示你們在一年前就犧牲了,你們的撫恤金將會送到你們家人手裡。”
“不!”
賽爾隨即聽到通訊結束的滴滴聲,他吼叫著拍打通訊器,同時緊張的觀察那個在隊伍中心處大開殺戒的敵人。
情急之下他意識到這兩個人的任務或許並不隻是當劊子手,而是要確保那個被抓的新兵的安全。
意識到這一點後賽爾掏出激光手槍,衝到正前方三十步的位置,將一個偽裝成重武器存放箱的箱子打開,將之前抓到的新兵從箱子裡薅出來。
“給我停止!”賽爾大吼著將手槍抵在新兵的腦袋上,“你們再殺一個人我就斃了他!”
在貝塔小隊正中心大開殺戒的是格雷,他聽到了賽爾的怒吼聲,於是轉過頭盯著賽爾。
說實話格雷挺意外的。
不是賽爾此時此刻的威脅,而是被他們抓到的新兵的位置。
那個看起來像是存放重武器的箱子似乎有信號屏蔽作用,生物掃描對其沒有效果,否則剛才第一時間就能把被抓的新兵救出來。
“讓那個家夥也停止!”賽爾瞪了一眼在隊伍後方作戰的另一名禁衛,威脅著格雷。
格雷看了一眼跟隨自己執行此次任務的另一個人,也就是安瑞達,然後又轉頭看向賽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