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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與考爾的會麵,秦墨同審判官霍斯特的會麵就正式了許多。
如同開一場會議一樣。
泰隆之主秦墨,泰隆艦隊元帥亞當,以及代表陸軍和禁衛的格雷,三個人一同參加會議。
這場會議並不能決定泰隆整個星係的命運,但會決定三個世界總計一百七十二億人接下來是否要與同類進行戰爭。
在新卡托的指揮大樓會議室裡,霍斯特與秦墨兩幫人相對而坐。
“我知道泰隆星係在一年前進行過一場殘酷的戰爭,忠誠派對異端,我知道這個星係裡的大多數人都不想開戰。”
霍斯特聲音平靜,低著頭看著桌麵上的文件,進行著十分平淡的闡述。
“但是你做的還是過火了。”
“當然,你可以對審判庭的調查表示有異議,但你不能將審判官們攔截在星係邊緣,甚至還派一整個艦隊對著他們乘坐的艦船。”
霍斯特說話時看了亞當一眼。
亞當在對峙時可謂是強硬至極,他下達了一條廣為人知的命令:如果目標艦船過界,我們要比要塞更先一步將艦船打爛。
“從調查開始到現在,伱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火上澆油。”
說到這,霍斯特朝身旁的隨從打了個響指。
隨從立刻從腰間拿出一個盒子,然後恭敬的將盒子打開。
秦墨看到盒子裡麵裝的是一把左輪手槍和六枚雕有花紋的子彈。那把手槍非常精致漂亮但古老的左輪槍,外形略有些科幻,估計是個收藏品。
“這曾經是暴君的武器,我殺掉了他,把這武器留做收藏品。”霍斯特說著從盒子裡取出左輪手槍,然後將彈匣扳出來,往裡麵填裝子彈。
在填裝子彈時霍斯特闡述著他的道理。
“你所做的事情就像是往這把槍裡裝子彈。”
“比如攔截審判庭的船隻,比如收容慟哭者戰團的人,慟哭者們本應該正在進行遠征的。每一件過火的事情就是在這把槍裡加了一枚子彈。”
填裝到五枚子彈時霍斯特停下了,然後滑動彈匣甩動槍身,左輪手槍的彈匣回到射擊位上,整把槍蓄勢待發。
“我此時扣動扳機的話有可能打出子彈,也可能打不出去,一切全看概率,而在裝了五發子彈的情況下子彈打不出去的概率就很低了。”霍斯特舉起槍對準秦墨。
格雷和亞當注視著霍斯特但沒有阻攔,因為他們知道如果雙方打起來的話秦墨是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的。
秦墨注視著槍口,明白了霍斯特的意思。
這就像是泰拉遠古時期的輪盤賭一樣。
而霍斯特說的道理,就是每做一件反抗審判庭的事情都是往左輪槍彈匣裡填子彈,存活率越來越低直至必死。
“這把手槍送給你。”霍斯特握著槍的手微鬆,左輪槍在他的手上滑動,槍口朝下。
“謝謝。”秦墨接過手槍將彈匣扳出來,又起身將最後一枚子彈拿起來塞進彈匣裡。
此時彈匣就完全被裝滿了。
霍斯特疑惑的看著秦墨,不知道他想要乾什麼。
秦墨甩動手槍使彈匣回位,然後將槍口頂在自己的腦袋上:“你說的我都明白,但我選擇賭它卡殼。”
“不……這種武器是不會卡殼的。”霍斯特解釋道。
“那我就堵它啞火。”秦墨扣動扳機。
霍斯特的隨從們趕緊站起來想要阻攔,而霍斯特則仍然是不動如山的樣子,但也有輕微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