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建華的眼中閃著幽幽的光芒,他的手上戴了一枚法戒。此刻,他不由自主的轉動法戒,腦海裡卻是閃過陳揚對他的侮辱。
“陳揚,我已經失算過一次。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給你翻身的機會。你一定要好好的活著,讓我好好的折磨你。”
洛寧半夜醒來的時候,發現陳揚睡在木地板上。她看了一眼,嘴角牽扯出一絲笑意來,也沒多想,隨後翻身就睡。
她自然不可能心疼陳揚,想想陳揚也是皮粗肉糙的,有什麼好心疼的。
陳揚在睡之前,難免還對旁邊床上的洛寧有些浮想聯翩。
雖然陳揚現在已經很正派了,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不知道怎麼滴,麵對洛寧卻總是有些心猿意馬。尤其是在這樣曖昧的場景下。
不過,他也有自己的底線。他雖然會偷看下洛寧,腦子裡幻想下什麼的,但他不會真的跟洛寧怎樣。
陳揚是個正常的男人,他的這些表現,也是一個正常男人都會做的。
而陳揚的優秀品質就在於,他不會去付諸於行動。
如果他真是下半身思考的男人,那麼蘇晴也早就被他給拿下了。
且不說這些,陳揚睡到半夜做了一個噩夢。
他夢見在幽暗之中,程建華坐在輪椅上,用幽幽的眼神看著自己。
而且,這貨手上有一枚法戒,正在轉動著法戒。
程建華的眼神好像在說,這一次,不會再有奇跡了哦,你就等死吧。
“我艸!”陳揚罵了一句,瞬間清醒,坐了起來。
洛寧是被陳揚這句粗口給吵醒的。
她有些莫名其妙的坐了起來,看向床下的陳揚,道:“怎麼了?”陳揚揉了揉眼睛,奇怪的說道:“我怎麼在床下了?你踢我下來的?”
洛寧淡冷說道:“這個笑話不好笑。”
陳揚摸了摸腦勺,這才想起自己本來就在床下睡的。於是也就不糾結這個問題,說道:“我做了個噩夢,夢見程建華個兔崽子躲在黑暗的地方,幽幽的看著我。”
洛寧不由有些無語,說道:“程建華不是你手下敗將嗎?他還沒出現居然就嚇得你做噩夢?”
“做屁得噩夢。”陳揚說道:“好歹我也是金丹巔峰修為,離化神之境一步之遙。我的精神穩定,意誌堅決,怎麼可能做噩夢?我估計程建華就在這酒店裡,是他在搞鬼。這個家夥,趁我睡著了,利用他那套狗屁的玄門法術來嚇唬我。”
洛寧聞言微微一怔,她沒有反駁。因為她也是高手,自然知道陳揚應該不可能做這種噩夢。
她說道:“如果真是程建華所為,那麼程建華的精神力還不是一般的強大。”
陳揚說道:“他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要不咱們這時候去樓下查一查,看他是不是入住在這家酒店?”
洛寧說道:“既然你說他有未卜先知的本事,那查也是白查。”
陳揚道:“話可不是這麼說,他也隻能在冥冥中看到一條線而已,不可能事無巨細的都知道。也許咱們真就將他查到,順便把他給堵住,直接乾掉,一了百了呢?”
洛寧說道:“大晚上的,你這是在做白日夢。如果真這麼好乾掉,天宗師尊會派他前來?你是覺得天宗師尊是豬嗎?”
陳揚站了起來,說道:“不管這麼多了,我要去查查。要是萬一我出去被埋伏,直接被嶽大鵬給乾掉了,到時候你可彆怪我不給力。”
他說完就朝外麵走去。
洛寧無奈,她還真是怕陳揚跟她分開,然後被嶽大鵬給殺了。
萬一這就是程建華讓陳揚做噩夢的設計呢?
所以洛寧為了小心起見,還是起床,和陳揚一起出門。
陳揚就知道洛寧會出來,不然他其實哪裡敢單獨行動。
反正最近這兩個月,陳揚是挺憋悶的。以前他在非洲叢林裡,化勁巔峰修為,簡直有種打遍天下無敵手的感覺。
本來以為這身本事回到濱海,拿來裝逼打臉是綽綽有餘了。
那知道,這裡的水才是真正的深。
他晉升到金丹之境之後是憋屈的。
媽了個蛋的,晉升到金丹巔峰之後還是憋屈的。
天天出門都得跟個小媳婦似的,生怕一不小心被人給做了。
娘的,陳揚是真的乾不過嶽大鵬啊!
陳揚與洛寧一出房門,陳揚忽然站在隔壁的804的房門前停住了。
洛寧疑惑的看向陳揚。
陳揚朝裡麵指了指,小聲道:“你說他們有沒有可能在裡麵?”
洛寧不由扶額歎息,道:“你真是個天才兒童。”
她話一說完,陳揚砰的一腳將門踹開了。
隨後,陳揚闖了進去。
洛寧無奈,隻有跟著進去。她算是服了陳揚了,這家夥做事真是太魯莽了。
陳揚闖進來,馬上就看見裡麵開了台燈,光芒黯淡。
但是床上一對鴛鴦卻是正光著身子在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