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想要她的股份,在股東會議上,完全可以騙她。
可他,沒對她說謊。
“安盛夏,回到我身邊吧。”他曾經對淼淼發過誓,如果哪一天,他負了安盛夏,就捅他一刀。
害她以為撞鬼了,還撞了牆,安盛夏手中被迫塞了把刀,手腕卻忍不住發抖,“你以為,我下不去這個手?”
她都沒殺過豬,何況是人?
怎麼想都覺得可怕。
“嗯,我賭五毛,你下不去這個手。”看她這慫包樣,就連刀都反著拿,權耀一把按住她的手腕,“需要我教你怎麼用刀?”
“你!”這貨,不要再逼她了!
男人卻按著她的手腕,往前送,當鋒利的刀口刺入胸口,他一時間吃痛,卻有濃鬱的欲念從眼底掠過,“權太太,我對你的占有欲,想必你現在很清楚了?”
“是你自己動手的,彆賴到我身上!”第一反應就是,他會賴賬,她可不想受到牽連,吃牢飯。
“你現在知道我是瘋子了?”臉色微微的蒼白,卻不顯得微弱,權耀那口氣依舊霸道的讓人發指。
“知,知道!”沉沉的點頭,安盛夏甚至不敢接近他半步。
“嗬,你不需要怕我。”畢竟,他不會傷她絲毫。
“……”瘋了,他真的是瘋了!
他現在受了傷,必須要及時止血!
意識到自己手上也沾了血,安盛夏忍不住大退一步,又被血的腥味深深刺激著,她嚇得同手同腳跑了出去,“我回家拿醫藥箱,你等我!”
“權太太,你該不會想把我一個人撂下?”他認為,沒良心的女人,都乾得出這事。
“我不會跑的。”畢竟,那刀把上有她的指紋,安盛夏很怕。
“過來,我車子裡有止血的東西。”
容不得多想為什麼他一個商人車上隨時準備止血用具,安盛夏急忙給他上藥。
然而,她的手法很不熟練,動作的幅度也沒控製好,扯疼是肯定的。
“嘶……”全程,他隻發出一次吸氣聲,隨後卻問,“安盛夏,剛才的賭約就當你答應了。”
“……”她什麼時候答應的?
“怎麼,你不敢跟我賭?”權耀勾著薄唇,“當初楚歌也同樣帶著目的接近權三,我們和他們一樣。”
“而我不甘心,安盛夏,你因為一個過去的錯誤,就不要我了。”他還記得她說,會一直陪著他,可她卻沒做到。
安盛夏,你因為一個過去的錯誤,就不要我了……
“權耀,你輸定了!”可惜權陽和楚歌鬨成這樣,還能有什麼好下場?
這一次,安盛夏賭上了一切!
昏暗的房間內。
如岩漿般的熱席卷著全身,權陽此刻想起來,一定是晚上喝的水有問題。
搖搖晃晃跌坐在床邊上,權陽下意識伸手一拉扯領帶,整個人透著頹廢的魅。
隻是不對勁……
床上有人!
而且還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