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大事,但身邊的隊友都向著自己的感覺有點美妙。
鐘雪弈揚了揚眉,心情頗好地聳了聳肩:“可能我太帥了,他嫉妒我。”
正當幾人驚訝他還會開玩笑時,鐘雪弈解釋道:“說他不管用,上午已
經試過了,沒臉沒皮的,隻能揍一頓。”
安溪恍然。
安安靜靜的安捷突然開口,眼中帶了點好奇:“你是錦鯉,能不能提前給自己加些buff?”
考試得高分靠認真學習複習,世道變了,出門靠實力,鐘雪弈也習慣了用拳頭說話,運氣這種東西對於他來說太玄學,他覺得不可靠。
不過安捷這麼說了,而且小姑娘眼神亮晶晶地望著自己,鐘雪弈便順著道:“大庭廣眾之下誇自己怪不好意思的,那我就祝黃幸倒黴吧。”
他的語氣太像朋友之間開玩笑,安溪和陸均沉沒怎麼當真。
隻有安捷記了下來,時刻關注黃幸那邊的動靜。
放學後,陸均沉敲響了鐘雪弈的宿舍門,門開了,陸均沉探了個頭進來,“怎麼樣?可以走了嗎?”
鐘雪弈視線在他身上巡視一圈,沒看到背包時愣了一下,“不是說住兩天?你不帶點東西回家嗎?”
他聽班裡同學八卦過陸均沉開學時帶了十來個保鏢幫他搬行李,跟進宿舍打掃衛生重新布局,床鋪桌子統統換新。
當時圍觀的男同學吐出無數欽羨且誇張的詞來形容,仿佛那不是學校宿舍,而是太子殿下住的行宮。
陸均沉也愣了一下,“家裡都有啊!”
鐘雪弈很快反應過來,無論什麼時期,階級永遠不會消失,萬惡的資本主義家永遠不會貧窮,紅酒雪茄奢侈品是他們最好的代言詞。
不過他沒有追逐名利的想法,陸均沉身份是什麼都不會影響他們是同學的事實。
他點了點頭,麵色如常地拿了兩套衣服後兩人便出了宿舍樓。
……
陸家主宅坐落在星野城中心的彆墅區。
住在這片彆墅區的人個個非富即貴,為了保障裡麵居民的安全,設置了專門且嚴密的安防體係。
兩人從大門進去,陸均沉搖下車窗刷了臉,而後司機緩緩開進去。
通過後視鏡,鐘雪弈看到排在他們後麵那輛車的司機被保安叫了下來,打開車門仔細檢查。
陸均沉循著他的視線望過去,以為他在好奇兩輛車進門流程為什麼不一樣,“那是送食材上門的車,我媽不喜歡出門就會讓人送菜上門。”
鐘雪弈沒收回視線,那輛車的司機下車時扶了扶褲子口袋,那裡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裝了什麼。
但看見為首的保安和司機熱絡的交談,他又覺得是自己多心了。
猶豫再三,鐘雪弈勾了勾手指,在陸均沉靠近自己後攬著他的肩,指著後視鏡道:“你看,那人外套底下是不是有活物在動?”
陸均沉鼻尖充斥著青年衣服上的皂香味,心中慌亂非常,一時間說話都有些磕磕絆絆:“哪、哪裡……”
最先他不明白鐘雪弈話裡的意思,腦子在自己被攬住那一刻化成漿糊,然後看見那司機口袋猛然間凸出一塊,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他顧不上臉紅,拿出手機給保安隊長發了條信息。
和司機交談甚歡的保安隊長拿出手機,看清消息後下意識斜過手機,以免司機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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