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黑衣人低咒一聲,“你他娘乾嘛停下來,老子的鼻子差點兒給你撞歪!”
高黑衣人對他出口成臟習以為常,疑惑道:“我好像聽見有人喘氣。”
矮黑衣人翻了個白眼,罵罵咧咧道:“老子不是人嗎?是個人爬樓梯都會喘氣好不好!”
見同伴不相信,還停留在原地不動,他掏出手電筒照了照,旁邊除了石壁沒有彆的生物。
“一天天想那麼多有什麼用?看看你那頭發跟七老八十一樣白,牛的一批!”
兩人一路交談走出山洞,鐘雪弈在更深的地方長長呼出一口氣。
他沒想到高個黑衣人這麼敏銳,隻是最後憋不住不小心泄露了一點點氣息也會被察覺。
對此,他也沒辦法,誰讓他平時根本用不到憋氣,能堅持這麼久已經是身體素質強化過的結果了。
山洞通入地底,頭上的鐘乳石昭示這處洞穴是天然形成,而非人工挖鑿。
如果不是鐘雪弈親眼所見,他完全想不到在學校旁邊有一個巨大的地底世界,裡麵幾十個黑衣人來來往往,各司其職。
所有人都安安靜靜的,沒人大聲喧嘩,偶爾說話也是湊近低聲交流,過於空曠的洞穴稍微製造出一點聲響便會在洞內產生回音。
這種情況下,隻要鐘雪弈聽力正常就能聽到裡麵不斷傳來女生零碎的呻.吟求救聲。
有人嗬斥道:“喊什麼喊,不就是發個燒,又不會傳染!再煩老子,把你拖出來喊個夠!”
求救女生瞬間噤了聲。
看著分工明確的黑衣人,鐘雪弈覺得有些棘手。
他是半夜出的門,來的路上耗費太多時間,手機在宿舍充電,現在回去叫人支援已經來不及了。
該怎麼做?
……
“一號,那些貨物能查到的資料都在這裡了。”帶著白色麵具的黑衣人二號走進新開辟出來的小山洞,將一遝紙放在桌上。
一號點了點頭,“辛苦了。”
和刺殺鐘雪弈的人相比,兩人的麵具上嘴唇更鮮豔,眼角花紋瑰麗神秘,而一號的花紋比二號的繁複一些。
二號掃了一眼小山洞裡的布置,雖是簡簡單單一床一桌,但在其他人席地而睡的襯托下,代表的身份不言而喻。
明明自己就差一點點當上一號,要不是這個病秧子橫插一腳。二號心裡無不嫉妒地想著。
外麵傳來一陣騷動,吵嚷聲和腳步聲在山洞中回響。
一號低頭輕咳一聲,“去外麵看看發生什麼事。”
病秧子,就知道使喚人。
二號隻敢在心裡罵罵,麵上還是一派恭敬,應了一聲。
他邊走邊在空氣中嗅了嗅,外麵已經亂了套,大量而且濃重的白煙彌漫整個山洞,但煙霧範圍太大,五米開外視野模糊,一時半會兒沒法確定是哪兒失了火。
因為當時沒人管,黑衣人也不是死士,見上司遲遲沒有出麵,以為被拋棄的他們全都亂了,一個個往山洞外跑。
但哪裡是他們上司不想管,是他們的上
司找不到上上司,不敢擅自下令,然後事情就發展成這樣了。
組織內未免出現叛徒,製定了嚴苛的規則,擅自下令和越級報告都是不允許的。
這是鐘雪弈觀察好一會兒才發現的事情。
同一個人,對花紋麵具的人行禮之後見到另一個同花紋麵具的黑衣人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