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幾乎所有人能用出來的隻有一個, 陸均沉說這話是想堵住安溪的嘴。
安溪沒聽出來, 誠實道:“不是我, 是變異榕樹莫名其妙著火了。”
眾人:“......?”
來不就研究火是從哪兒來的,樹上一個個繭從樹上掉落, 發出沉悶的重物落地聲。
東方慕冷靜道:“這裡距離地麵二三十米,不想腦袋開花就都警醒點兒。”
他們都被蛛絲結實而嚴密的包裹著,尋不到一絲空隙,情況好一點的像鐘雪弈,沒被倒吊著,情況不好的就是安溪了,全身除了腦袋都被束縛著。
安溪努力仰頭,看著像翻白眼,估算了一下自己和地麵的距離,又看了眼從樹上往下燒過來的火勢,不出意外是先燒斷氣生根。
......他要不還是認命吧?
變異榕樹遲鈍的神經終於反應過來了,伸出樹藤想要撲滅火勢,但因為蜘蛛結的繭太多了,成為良好的助燃劑,火越來越大,隨後火沒撲滅,那幾根樹藤反而被引燃了。
整棵樹劇烈抖動起來,樹上被吊著的繭相互碰撞,眾人被繭束縛著,疼倒是不疼,沒什麼影響,大家安安靜靜的等待火燒到自己這邊的一刻。
除了安溪。
他跟附近的繭相互碰撞,繭子底端露出的人頭便與他近距離接觸,在眼睜睜看著麵前風乾了不知多久的人的腦袋忽然斷開,差點跟自己貼貼之後,安溪心態有點崩。
他也不敢說話,生怕其他人都頭發掃他嘴裡。
而另一邊,鐘雪弈成功破開蜘蛛繭的束縛,在周圍火焰的包圍下輕巧落地。他也不想耍帥,但沒辦法,誰讓他是縱火犯,火從他身邊燒起很正常。
落地之後,鐘雪弈避開樹藤的無差彆攻擊,眼睛緊盯著上方,尋找隊友的蹤跡。
他們隊才過了初賽,他可不想重新找隊友,那樣太麻煩了。
參天巨樹燒起來的場景很壯觀,可是溫度也很高,鐘雪弈找了一會兒,開始煩躁起來,要求一條鮫人烤火這不跟烤魚一樣嗎?
實在不想等了,鐘雪弈看準安溪的位置,手握著匕首,手腕用力,匕首便直直朝變異榕樹連接著安溪的氣生根飛去。
氣生根斷裂,匕首依舊沒有停止,直插對麵的一隻變異蜘蛛,將其牢牢釘在樹乾上。
安溪隻覺得自己突然失重,眼一花,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隊友接住安全著陸。
安溪:刺激.jpg
鐘雪弈掏出一把打火機,在安溪的眼皮子底下點燃他身上的繭,安溪被燙得嗷嗷叫,身體自由之後在周圍草地上翻滾。
鐘雪弈提醒他:“你衣服沒燒著。”所以不用翻滾。
“啊?”安溪還以為自己衣服著火了,聽到後愣住了,撓了撓腦袋,應道:“噢。”
被倒吊著太久了,腦袋長時間充血,他感覺自己思維有點遲鈍。
鐘雪弈又問:“你知道他們都在哪個方位吧?”
安溪點頭,他聊天有個習慣,總想跟人麵對麵,就是被吊著也是一樣,所以知道隊友們的位置。
鐘雪弈滿意地拍了拍手,把另一把匕首丟給他,“你看著他們,我去找水源。”
安溪還是點頭,而後等鐘雪弈走遠,他突然反應過來。
等會兒,他現在身上沒力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