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滿意這個結果,“我四個,那就還剩兩個。”
“多少?!”陳文武懷疑自己耳朵壞了,不太文雅的在眾人麵前掏了掏耳朵,“四個??”
鐘雪弈以為是他沒聽懂自己的話,心情大好的他這會十分有耐心的把話說全,“我淘汰了四個隊伍,怎麼了?”
陳文武震驚了,他搖了搖頭。
彆看三個四個隊伍看起來不多,可算一下一個隊伍有五個人,四個隊伍就是二十個人,鐘雪弈的意思是他在五個小時內以一敵五了四次,還都打贏了。
這是什麼實力才能做出來的事?
他一晚上跟蘭橋四處奔波尋找彆的隊伍,在雪地上趕路不比平時陸地上,阻力大更費勁,他光是趕路就累得不行。
當然,他感覺累的隻有自己,至少他看不出蘭橋有任何累的征兆。
陳同學沉默了,難不成自己才是隊裡最弱的那個?
他沒懷疑鐘雪弈話裡的真實性,先不說鐘雪弈不是喜歡吹噓的性格,在這點上說話也沒意義。
鐘雪弈挺行把剩下兩個隊伍也一並解決了,但似乎那兩個隊伍裡有預知類天賦的選手,總能避開他們的搜尋,找了一圈無果後他就回來了。
他的預料沒錯,那兩個隊伍在白天碰麵時還以為自己的天賦失靈了,交流一番後兩眼淚汪汪訴苦,大呼同是天涯淪落人!
星野小隊休息半個小時,開始尋找剩下的兩個隊伍。
勝利近在眼前,隻要把剩下的十個人淘汰,他們就不用在雪原吹冷風,可以回宿舍蓋被子睡大覺,誰不饞呢?
那邊的學生興奮得兩眼放光,這邊的老師害怕得瑟瑟發抖,真實詮釋了什麼叫做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
在雪城大學所有老師加班加點的批改下,第二場常規賽的成績在第三場團隊賽的第一天晚上就公布出來了。
當看到排在倒數第五名的安溪時,張老師心中無限悲涼,安慰自己人有所長很正常,大不了不要獎金。
當看到排在正數第一名的蘭橋,第二名的鐘雪弈時,張老師心中樂開了花,優秀的學生在哪裡都很優秀嘛!
他卷好成績單,從打印室裡哼著歌走出來,盤算著選手成績這麼好,自己會不會有獎金,然後黑暗中出現幾隻黑手把他拉到昏暗的辦公室裡。
拉他過來的是其他學校的帶隊老師,笑容陰惻惻,咬牙切齒道:“你可真是有一幫好學生啊!”
張老師這時候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裝模作樣地驚喜道:“你們怎麼知道我們蘭橋和鐘雪弈同學拿了常規賽第一第二?”
那些老師笑容一僵,“什麼?還有這回事?!”
張老師迷茫了,“......那你們拉我過來因為什麼?”
言歸正傳,其他學校的帶隊老師威脅道:“張平方!你要是不交代清楚你們學生怎麼招的,彆想走出雪城!”
“就,正常招啊!”
“放屁!有個學生明顯不是星野城的人!”有位老師的表情出離憤怒,“那個叫鐘雪弈的,明顯是翎城口音,要去也是去我們學校!”
眾所周知,翎城到星野城的距離比星野城到雪城還要多兩倍,中間還有兩個危險區。
他們聽說鐘雪弈無父無母,孤身一人怎麼能跨越危險區隻為去星野大學?
肯定是星野大學那群壞東西威逼利誘本屬於他們學校的好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