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奧義不奧義的,他真沒有這東西,這兩個單純的學弟該不會真信了吧!
偏偏這時候及川徹這混蛋好像還非常感興趣,故意開口引導花鳥兜繼續往下說:
“剛剛還沒說完呢,阿姆斯特朗騎士使用了‘無欲之洪流’後發生了什麼?”
又來了一個聽眾!
花鳥兜本來就有無窮的表達欲,這下子更想說了,就算岩泉一在旁邊用凶悍的眼神盯著他也沒用!
然而他才剛剛張開嘴巴——
他的兩片嘴皮子就被人給捏住了。抬眼一看,岩泉一正冷酷地盯著他。
花鳥感覺自己變成了一隻毫無尊嚴的鴨子,嘴巴裡突然隻能發出像小狗又像鴨子一樣嗷嗚嗷嗚嘎嘎嘎的聲音。
“唔唔唔!”
他憤怒地抗議著,根本想不通岩泉一為什要阻止自己向這幾位可愛的人類傳頌他的事跡。在發現憤怒對抗無果時,他又改變策略,試圖用自己可憐巴巴的眼神去感化對方。
那隻橙色的左眼blingbling的,好閃亮,好無辜,好可憐。
楚楚可憐,泫然欲泣……
然而岩泉一不為所動。
他語調冷酷:“彆說了你,好好訓練。”
遭到這樣冷酷無情的對待,花鳥十分沮喪。
他覺得自己的心已經碎了!他這隻受製於人的小鴨子說不定馬上就要被冷酷的小岩賣掉了!嗚嗚!
岩泉一沒注意到這人的小情緒,而是瞪了一眼剛才挑事的及川徹。
及川徹露出了個天真無邪的笑容。
岩泉一:……
怎麼回事!他怎麼會把這個性格惡劣的家夥和“天真無邪”這個詞聯係起來!
確定兩人已經安分下來了之後,他才問兩位看著比較乖的後輩:
“早上是怎麼回事?”
矢巾秀撓了撓臉,也有點尷尬:“我到體育館的時候看到花鳥……學長在練習發球,想請教一下他發球的訣竅。”咳,頓了一下是因為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稱呼花鳥。雖然對方入部時間比自己晚,但他年級比自己大啊。
昨天的3v3裡,矢巾秀是被花鳥兜重點針對的人,他最清楚對方的發球有多麼可怕了。
一支隊伍裡,除了自由人,必然都有要發球的時候,教練不可能一直消耗換人的次數去換救場發球員上場。
雖然矢巾秀是二傳,但他也覺得練好發球是十分必要的事。
至於渡親治……是被他拉過來的。
雖然花鳥現在看著人畜無害的,但畢竟對方昨天給他留下的心理陰影有點多,他怕自己沒辦法跟對方好好相處。
沒想到,今天的花鳥兜一反昨天冰冷的樣子,見他們願意來請教自己,十分熱情,語氣也不那麼冷冰冰的,聽著還有些可愛?
矢巾秀的第一反應是:現在可愛風已經不流行了!花鳥學長!
他的第二反應是:態度的改變……就因為教練還沒來、他沒把眼罩摘下來嗎?
在心裡默默想起了昨天及川學長拎著眼罩一上一下、橙發少年的氣勢也想氣球一樣一下子充滿一下子泄光的場景,矢巾秀在覺得荒誕的同時也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