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萊柏酒吧。
弗蘭克早已喝多,暈乎乎的。
丁秀把下了藥的啤酒推到弗蘭克麵前,“弗蘭克,請你喝一杯。”
弗蘭克看見,毫不猶豫,壓根不問什麼原因,端起啤酒就咕嚕咕嚕,一口乾光,“謝了,再來一杯?”
丁秀笑,招呼凱文,“今晚我請客,酒吧裡的所有人,隨便喝,一直喝!”
話語傳出。
瞬間,一眾酒鬼們,齊齊興奮的吆喝起來。
凱文有點疑惑,“丁秀,這是發生什麼好事了?”
丁秀扭頭笑看了碧安卡一眼,再回答凱文,“嗯,射擊訓練場的地方終於選好了,慶祝慶祝。”
凱文是男人,對槍也挺感興趣的,“恭喜啊,那是得慶祝慶祝,等你那地方弄好了,我也得去練練槍。”
丁秀咧嘴一笑,“你練槍乾什麼,彆把自己嚇到了哦。”
凱文:“????你這說的什麼話?”
“哈哈,”丁秀直樂嗬。
就在這時。
藥效起了作用。
佩吉所體會的痛苦,儘數轉移到了弗蘭克身上。
弗蘭克那張醜陋的老臉,猛地變得扭曲,身子蜷縮開來,“jesus!好痛!”
弗蘭克大聲叫道。
見狀。
凱文,丁秀,湯米等人,一起看向了弗蘭克。
“弗蘭克?”凱文不解的問。
弗蘭克咬著牙叫喊,“凱文,你讓我喝的是啤酒還是毒藥啊!!!為什麼老子這麼痛?”
“fxxk off!”凱文果斷懟道,懶得再理會,自顧自給一眾酒鬼們倒酒。
丁秀燦爛一笑,收回視線,和碧安卡閒聊起來。
同一時間。
加拉格家。
坐在沙發上喝著啤酒看著電視的佩吉,突然感覺身上的疼痛全都沒了,整個人一下子輕鬆了太多,下意識還以為自己的病情加重了,導致自己感覺不到痛了,無比疑惑。
疑惑使然。
佩吉連忙放下了啤酒,狠狠的掐了自己的胳膊一下。
痛!
所以,不是感覺不到痛。
那是怎麼回事?
佩吉想不通,想了一小會兒,站起了身,默默走動。
卡爾看得有點懵,“奶奶,你乾什麼呢?”
佩吉腳下不停,往二樓走去,“我忽然想要走走路。”
一步兩步三步…….
上樓也變得很輕鬆了。
這特娘的也太奇怪了一點。
‘難道是醫生搞錯了?我其實沒有癌症?’佩吉想到了這個可能,可轉念一想,又覺得應該不是這樣。
畢竟,之前痛了那麼長時間,可不是假的。
佩吉想不通,不知不覺走進了自己房間,順手打開了燈。
燈光顯現。
下一秒。
佩吉乾脆的結束了思考,眼神陡然凶狠。
作為一個曾經的讀販,警覺已經成了本能。
佩吉一眼就看出來了房間被翻過,緊跟著,直接確定是弗蘭克那個混蛋乾的!
“嗬嗬,想偷我的錢,還盼著我早點死!”
晚上在艾萊柏酒吧聽到弗蘭克說的那種話時,因為活不了多久,身上很痛,佩吉沒力氣,也懶得跟弗蘭克折騰……
現在。
疼痛消失,精力充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