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青玉心裡暗想,如果被蘇雲瑤知道了,那個女人肯定要嫉妒的眼睛發紅了吧。
還真的是何必呢!
你說你都重生了,能知道未來二十年的很多事情,你就是先知啊,說你是神誇張了,可你也和半個神差不多了,利用這樣的條件趕緊的搞你的科研搞你的事業不好嗎?
將精力放在她身上,那真是自討苦吃。
於是喬青玉跟著賀修煜去了西屋,此時燈是開著的,賀修煜打開放在牆壁的書櫃,裡麵有個抽屜,裝了很多的信件,賀修煜慢悠悠的和她說道,“這些信件是我和我的老師同學,還有一些長輩來往的信件。”
喬青玉無可無不可的。
但不管咋說,這信件是混在一起的,證明並不像蘇雲瑤說的那樣。
於是喬青玉笑嗬嗬的說道,“蘇雲瑤還說了呢,如果她不離開華夏國,現在你戶口本上的配偶就是安娜了。”
賀修煜眉頭微蹙,不過他並沒有多大的反應,隻不過發出了輕不可聞的一聲笑。
喬青玉掃了他一眼,她可以將這理解為嘲笑吧,這是在嘲笑蘇雲瑤的話?
“我戶口本的配偶是不是你喬青玉,和安娜在不在華夏國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賀修煜說這話的功夫,就已經將兩封信拿了出來,打開之後將裡麵的信紙給喬青玉看。
喬青玉對S國的語言不精通,但是略微懂一些。
但她也要假裝看不懂啊,要不然這可就真的沒法和賀修煜交代了。
一封信是十年前,是賀修煜請教語法的。
另一封是去年的。
是從海外寄回來的。
賀修煜有的時候的確是一個嚴謹到近乎可愛的人。
他真的是說到做到,剛才那封信翻譯完了,然後呢,又開始一本正經的翻譯起安娜從海外給他寄回來的信,字裡行間可以看出來,賀修煜沒給她去過信。
通篇其實真的沒啥事兒,就是例行的問候,可是這信紙似乎有點說道哦。
淡粉色的信紙。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所知道的那樣。
當然了,賀修煜翻譯的沒毛病,沒有斷章取義,也沒有混淆視聽,該咋地咋地,那真是一字不差,而且他的S國語言發音真標準。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那個安娜學的。
可既然他讓她看,還給她解釋,那喬青玉還真就不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於是喬青玉去拿信紙,賀修煜雖然有一些詫異,不過還是將信紙給她了,此時兩個人都是站著的,就站在書櫃前,剛才賀修煜給她一字一句的翻譯,兩個人離得很近。
於是喬青玉轉身的時候就那裡哈,不小心碰到了賀修煜的胳膊。
賀修煜耳根子一下就紅了。
身體在那一瞬間有些僵硬。
他可以百分百斷定喬青玉絕對是無意的,可是這樣的碰觸還真的是頭一次。
男人和女人的構造果真不同。
一時之間賀修煜都有些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