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這光芒便黯淡下來。
取而代之的,是從丹爐中,飄來一陣陣濃鬱得化不開的藥香。
“啊——!”陳鬆就好像是被人卡住了喉嚨一般,發出短促的叫聲,說不出話來!
然後,他不停的嗅著鼻子,貪婪的吸著藥香。
如陳鬆這等煉丹師,一輩子和藥材,丹藥打交道,他都不用看,僅僅隻是嗅著藥香,便知道,一爐絕好的丹藥,煉出來了。
“不錯。”葉晨伸手,從丹爐中,拈出一粒丹藥。
這是【固本培元丹】,龍眼大小,翠綠色。
“葉…葉大師…能…能…能否…讓我…讓我瞧瞧?”陳鬆滿臉驚容,說話都不利索了。
“給你。”葉晨將手中那枚丹藥,遞給陳鬆。
陳鬆小心翼翼的鑒賞起來,眼神越來越驚狂,如癡如醉,幾欲瘋癲。“此丹色澤純粹,鮮亮,藥香凝而不散…乃是極品的丹藥!啊!這!這!這!丹紋!居然!居然!居然有丹紋!”
陳鬆失態尖叫,如同見鬼!
隻見,在那枚【固本培元丹】上,有一道淡淡的紋痕,自然飄逸,宛若天成。
“怎麼了?”葉晨雲淡風輕。
“葉大師!古籍記載,但凡產生丹紋的丹藥,便是極品!唯有古代的煉丹師,才能煉出丹紋!”陳鬆全身戰栗。“我…我在這一行,沉浸了數十年,隻是在一些古丹上,見過丹紋…葉大師,您!您果然是來自煉丹家族的大師!”
“葉大師!請受我一拜!”陳鬆老淚縱橫,雙膝一軟,對著葉晨就跪了下去。“有生之年,能夠看到有人,親手煉出這等極品丹藥,死也瞑目了!”
適才,他還在質疑葉晨煉丹的方法,現在想來,可真是荒謬,滑稽!
一名擁有古代煉丹術的大師,你陳鬆憑什麼去質疑?你也配?
你給人家提鞋都沒有資格呢!
“哦,老哥,你的意思是說,現代的煉丹師,無法煉出有丹紋的丹藥?”葉晨奇道。
“葉大師,或許是我孤陋寡聞,但的確,我沒有見過。”陳鬆擦了把眼淚。
“好啦,老哥,請起,你現在是武道宗師,不可輕賤自己。快快請起。”葉晨連忙道。
“葉大師,您彆諷刺我了。我這點成就,在您麵前,宛如瓦礫。您永遠是我陳鬆,隻能仰望的星辰!”陳鬆哭道。
葉晨將他拽了起來。
“老哥,今天你給我帶了藥材過來,多少錢?我轉給你。”葉晨道。“不過,如果你願意接受,用丹藥抵賬,那也行。”
“我要丹藥!我不要錢!我要丹藥!錢沒有一點用處,我要丹藥!此丹,可遇不可求!葉大師,這是什麼丹藥?”
“哦,這個叫做固本培元丹,簡單來說,就是你熬煉的小培元丹升級版。其藥效,應該差不多是小培元丹的十倍左右。”葉晨笑了笑。
這一爐固本培元丹,一共有50粒,葉晨問道。“老哥,你要幾粒?”
“一粒…一粒就足夠了。”陳鬆結結巴巴的道。“固本培元!服下此丹,我…我的武道境界,便能穩固!”
葉晨二話不說,給了陳鬆三粒固本培元丹。
把陳鬆送走後,葉晨自己吞了一粒固本培元丹。
隻覺得一股滂沱的生機,注入體內。
讓得,葉晨的精力更充沛了,生命力更加旺盛,體力綿綿不絕,呼吸之間全部是香氣。
而且,體內的道炁能量和內力,也更精純了。
葉晨將藥材疊放整齊,丹爐收好。
晚上,夏婭楠提前下班。
葉晨親手喂了一粒固本培元丹給她吃。
吃完之後,夏婭楠全身輕靈,這些天囤積的疲累,不翼而飛。體質也改善了許多。從此之後,她基本上不會生病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
葉晨和夏婭楠便起床,開始準備!
今天中午,他們便要去“聚賢山莊”,參加酒會。
夏婭楠盛裝打扮,奢侈華麗的長裙,凸顯出她矜貴的身份,更是將她那高挑而苗條的身材,展現得淋漓儘致。雖然說,夏婭楠的胸前,並不如莫晴與桑榆那般洶湧,但也是妖嫋傲人,峰巒起伏。
她化了淡妝,膚若凝脂,柳葉彎眉,一張臉仿佛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藝術品,美得令人心顫。
葉晨在旁邊看著,微微一硬,表示尊敬。
“媽的,不管了!婭楠,先固個魂再說!”葉晨一把攬住夏婭楠的小蠻腰。
“呀…大師,我剛塗的唇膏啊——唔……!”
10分鐘之後,兩人出門。
葉晨今天也穿戴一新,帥氣逼人,雙眸清澈乾淨,如雨水洗滌過的天空。
而且,在葉晨身上,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
夏婭楠被葉晨的氣質吸引,連連側頭看他,嬌俏的臉蛋兒,紅潤潤的,十分迷人。“大師,你真的好帥…我想,今天的主角,應該是你才對。那個什麼秦家二少,一定沒有你帥!”
“婭楠,你這是高級黑了吧?我是靠臉蛋吃飯的嗎?我靠的是才華!”葉晨一臉嚴肅。
“噗——!大師,你又有才華又有顏值,行了吧?”夏婭楠像小媳婦似的,挽住葉晨的胳膊。
“那你今晚讓我啪!”葉晨笑道。
夏婭楠眼睛都快滴出水來了,橫了葉晨一眼,然後“嗯”了一聲。
兩人上了那輛奔馳大g,直接往“聚賢山莊”開。
不多時,開到山莊大門口。
隻見,廣場之上,已經停了許多豪車。
整個聚賢山莊,張燈結彩,紅毯鋪地,極為的莊重,奢華。
大門口,清一色穿著高跟鞋的模特在迎賓,足足有數十個之多。
另外,葉晨還看到了不少來自蓉市的新聞采訪車。一大群記者和主持人,長槍短炮,嚴陣以待。
葉晨將車停好,與夏婭楠一起,緩緩走向山莊大門。
這個時候,那群記者就好像是聞到了腥味的蒼蠅一樣,一湧而來,瞬間就將夏婭楠和葉晨圍住了。
“這位是鹽市夏家的夏婭楠小姐吧?”一名女記者將話筒直接塞到夏婭楠嘴邊。“您好,我是蓉市新聞綜合頻道的記者,這次,我們蓉市秦氏財團的二公子秦伯遠,來到鹽市,主要就是和您訂婚,請問,您對此有什麼看法呢?您是不是非常非常的激動,非常非常的開心呢?”
喲,這些記者的消息,還真特麼靈通啊!而且,從蓉市殺到了鹽市!
“不好意思,我不接受任何采訪。”夏婭楠麵若寒霜,應付得體,“不過,我不介意表明我的立場。我不認識什麼秦二公子,我也從來沒有同意過,要和他訂婚。”
“啊,夏婭楠小姐,我是蓉市日報的記者,根據我們得到的可靠消息,倘若,您不同意與秦二公子訂婚,您的公司,會在全川,遭到封殺,您自己知道這件事嗎?”
“無可奉告!請讓一讓!”夏婭楠有些不耐煩了。
這個時候,幾名記者看到了夏婭楠身旁的葉晨,便趕緊將話筒塞向葉晨。
“這位先生,請問您是夏婭楠小姐的什麼人?”
“咳咳…”葉晨乾咳了一聲,然後笑道。“我隻有一句話——婭楠是我的女人!”
靜。
記者們儘數噤若寒蟬。
“胡說八道!簡直就是一派胡言!”一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氣勢不凡,戴一副金框眼鏡,目光銳利而充滿睿智,大步流星走來。
一名貴婦,挽著他的胳膊。
“你!你!你就是欺騙我家婭楠感情的那個男人嗎?”中年男子怒聲質問。
“爸…媽…”夏婭楠蹙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