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不給麵子了。夏家小姐也在這裡,左大師也不給麵子?”那景涵將夏婭楠也牽扯了進來。
夏婭楠有些不滿的看了景涵一眼。
“哪怕是夏家的人,也不行。好啦,不要在這裡糾纏不休了。今晚,左大師見的可是真正的大人物,再不走,後果自負!”另一名保鏢搖了搖頭。“言儘於此,自己掂量吧。”
左大師正在接見大人物?
景涵等人,心中都是微微一沉,也不敢再說話了。畢竟,就連左大師都要接見的人物,的確不是他們可以去招惹的。
這時,葉晨上完廁所,跑到了夏婭楠的身邊,笑道。“怎麼?那左大師擺譜,不肯見人麼?”
“是啊,架子可真大,就好像是什麼領導似的。”夏婭楠也是又好氣又好笑,“哪有我家大師這麼平易近人啊…”
“婭楠,如果你真想見左大師,那我直接把他叫出來吧。”葉晨笑道。
“放肆!”不遠處,傳來一把冷漠高傲的男子嗓音。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名二十來歲的男子,高視闊步的走來,背後跟著兩名鐵塔一般的保鏢。
這男子年齡不大,但神色傲慢,目空一切,看人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味道,還有一絲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葉晨凝眸看了看他,瞳孔微縮,搖了搖頭,眼中流露出一抹玩味的表情。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讓左大師出來見你?”那男子目視葉晨,眼中滿是嘲諷。“如果你現在跪下來道歉,自抽耳光,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聽見。”
“這是…是蘇少!糖市的頂級大少!”景涵神色遽變。
夏婭楠也是蹙了蹙眉,在葉晨耳邊快速說道。“這人叫做‘蘇倫’,來頭很大。蘇家,在糖市,是名副其實的第一家族,在糖市根深蒂固,勢力也是延伸到了周邊各市,在我們鹽市的影響力也不小。蘇倫的父親,被尊為糖市第一大佬。相比之下,景涵這樣的級彆,在蘇倫麵前,隻不過是小卒子罷了。”
這蘇少一來,景涵等人,便都慌張起來,甚至有些心驚肉跳,唯恐說錯了一句話,招來橫禍。
葉晨笑了笑。“管他什麼少…”
頓了一下,葉晨聲音低不可聞,“這人怕是要死了…!”
“你是聾子?聽不懂我的話?”那蘇少盛氣淩人,對著葉晨冷笑道。“跪下,自抽耳光,然後滾。”
“呃…你是皇帝麼?動不動就要我下跪,自抽耳光…真是搞笑。”葉晨笑道。
“搞笑的人是你。”蘇少理所當然的道。“你們這種小人物,還真是活在夢裡。以為這世界,人人平等嗎?可笑,隻要稍微有點心智的人,都會明白,人與人之間,從來就不是平等的。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不是一個笑話。我蘇倫,讓你跪,你就必須得跪!”
與之同時。
包間裡,隻有兩個人。
左大師依舊是那仙風道骨的派頭,逼格十足。
坐在左大師對麵的,是一個少女。
她仿佛是一枝馥鬱的藍色鬱金香,有著讓人為之神魂顛倒的絕美之姿。
同時,又冷豔得讓人自慚形穢。
是唐漠雪!
原來,今晚左大師接見的所謂“大人物”,便是唐漠雪。
唐七小姐。
在唐家,最受唐老寵愛的公主!
這時,左大師小心翼翼的捧著一張符篆,神色癡狂的把玩著,“這符篆,蘊含的道力極強!本大師可以肯定,畫符的那位大師,一定是高人!高人中的高人!怪不得,唐老癌症晚期,都能靠這符篆續命!唐七小姐——!”
左大師滿眼熱切,“這等符篆,本大師自問一輩子也畫不出來…不過,你有多少?不如,分潤一些給本大師,本大師願意出天價!2000萬,不,3000萬一張,有多少,本大師要多少!”
唐漠雪神色微微一變,趕緊將符篆,從左大師手中“搶”了回來,“左大師,此符為‘療傷符’,我手中也僅此一張,我…我也是忍辱負重,這才得到,可謂是來之不易……既然,左大師無法畫出此符…那隻好作罷了。”
“唐七小姐!此符你從何而來?”左大師一臉猴急。“難不成,是出自那位大師的手筆?”
此時此刻,外麵傳來哄鬨之聲。
左大師勃然大怒,厲聲咆哮道。“是誰?是誰在擾本大師清淨?豈有此理!”
左大師聲音不大,但卻是蘊含道炁吼出。
聲音直接穿過包間!
轟——!
外麵站著的人,包括那不可一世的蘇少,都是全身巨震,大腦轟鳴,身形顫顫巍巍,險些要摔倒在地!
葉晨全身道炁微微一震,護住了夏婭楠,讓她不至於出糗。
這個時候,包間門打開了。
一臉怒意的左大師,以及傾國傾城的唐漠雪,並肩從包間裡走出。
“左大師息怒!”蘇少甩了甩頭,直接指向葉晨。“是這螻蟻在叫囂!”
左大師和唐漠雪,眼神同時看向葉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