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之主】,使得尹秀不管用什麼兵器都得心應手,隻是看了幾手陳三施展的飛石打鳥絕技,他便已掌握了七七八八。
血滴子們見慣了死人,不管是對方死,還是自己這邊死,他們早已見怪不怪,隻是這樣精確,詭異的殺人方式,還是不禁叫他們倒吸了一口涼氣。
商務艙的船艙雖然不小,但與廣闊的城市街道相比,終究是如同籠子一般狹小。
血滴子們沒了先前靠氣瓶飛簷走壁的手段,平日裡所用的武器少了大半,與尋常的武夫便沒了什麼區彆,甚至還不如同級彆的武夫。
尹秀張口吞入一口冷風,手一抬一合,當先的一名血滴子擒拿手還未使出,便被尹秀一掌拍在胸口,張嘴噴出一道血柱,倒飛出去。
就連血滴子副手也隻在尹秀手上過了不到十個回合,便斃命當場。
袁天望見狀,心中掠過一絲不妙的預感,不由地眯起了眼睛。
他起身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滿是不屑。
“練武不練功,到頭一場空,玄關六重又怎樣?底子不紮實,隻會一手刺殺,暗算的本事,正麵交鋒終究是不堪一擊。”
其實尹秀把這幫血滴子殺完,於他來說也省去了許多的麻煩。
這些人雖然表麵聽命於他,可事實上是屬於大內管轄的,跟他不是一條心,也隻是臨時搭個夥的人,如何管住他們的嘴,終究是個難題。
他到了北邊,要除掉這些人又得費儘心機,不然讓他們投入朝敵那邊,自己這辦事不力的名頭可就坐實了。
本來還要費心思算計怎麼做的悄無聲息,把這幫人全收拾了,結果尹秀間接也算是幫了他一個大忙。
隻剩下他一個人回去,那怎麼解釋,也就成了他兩片嘴唇上下一張合的事情了。
袁天望的大煩惱少了一個,因此即便仇敵就在眼前,他還是不由地臉上有了一絲笑容。
尹秀與他對視一眼,也露出微笑,然後轉頭看向旁邊的人。
“小張對吧?就照我剛才說的,你去做你的事吧,做完之後找個地方躲起來,等我這邊辦完事了再去找你。”
那人應了一聲,低下頭匆忙跑了出去。
袁天望透過門縫看去,發現那人正是陳三的手下之一,還是多嘴多舌的那一個。
他不知道的是,之前站在門外,叫陳三出來的也是這個人。
“我說怎麼你能這樣精準地找上門來,原來是有暗樁。”
說著袁天望剜了一眼地上陳三的屍體,恨恨說道:“連手下的底細都不知道,死得不冤!”
尹秀活動了一下手腕和脖子,發出關節響動的聲音,他看向袁天望道:“他是不冤,就是不知道你等下冤不冤了。”
“我?”
袁天望拿起胸口的玉牌看了一眼,隨後將它塞回領子裡,小心翼翼地撫平了胸前的褶皺。
如此,他胸口那原先被玉牌擋住的圖案才清晰,完整地露了出來,那是一頭滿身金甲的麒麟,吞雲吐霧,眼中放著金光。
“你當自己是誰啊?”
尹秀聽到這話,隻是咧嘴:“一個路過的茅山道士而已。”,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