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感覺馬小玉還是不滿意,方隱又開始補充。
“你知道老母嗎?”
就在這時,她機敏的嗅覺裡,出現了一絲女人的氣味。
方隱吐出一口酸水
,痛苦地蜷縮在地板上,隻是躺在那裡倒吸著涼氣。
“是嗎?那現在就有了。”
方隱長歎一口氣,心想這兩人的性格怎麼都如此相似,就是問道也要做半截揖呢,這兩人明明是問路的,架式卻像是要把本地人按在牆上。
馬小玉這樣問著,藏在袖子裡的一隻手已經拈住了一張清神符,以免自己陷入某種幻術的攻擊之中。
“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和那些煉氣士都提起過昆侖,我問你,昆侖到底是某個代號,還是某種指代的稱呼?”
沉默片刻,方隱說道:“我已經說完了,至於彆的,你就是把我的頭踩進地板裡我也不清楚了。”
方隱眨了眨眼睛,“我知道,我當然知道。之前我就說過了我是研究這些煉氣士的專家。”
見她疑惑,馬小玉又補充道:“比如,你和煉氣士們口中所說的昆侖,其實是不一樣的概念?
方隱呢喃著,又將整張臉深深埋進被子裡,準備迎接即將襲來的感覺。
馬小玉問她,昆侖是什麼代號,或者代稱,一下就給方隱問住了。
有些年裡,街麵上倒是賣一種叫什麼昆侖丹的東西,其實就是幾毛錢能買一瓶,有些滋味的小零食而已。
“這張床,對一個人來說太大了,可兩個人相擁在一起的話,卻是剛剛好。”
“黑色,這樣性感,可不是一個道姑該穿的。”方隱冷笑道。
她抱著那從買來就未曾洗過,也不曬太陽,臟了會被直接丟掉的床單,愜意地側躺著。
回應她的是馬小玉踩下來的靴子,重重踏在方隱的臉上,把她的視線掰向地板,絲毫不得動彈。
“媽的,就是做遊戲的時候,也沒有人這樣對付過我。”方隱抗議道。
馬小玉並不回答,似乎全然沒聽見方隱的問話。
“現在是我在問你!”
管她是正神邪神,還是什麼妖魔鬼怪,能談就談談,大家和和氣氣最好。
馬小玉又把方隱的頭轉向一邊,不想與她四目相對。
這些都來自,並屬於尹秀,是專屬於他個人的符號。
“走岔了?不可能,那張地形圖我畫的清清楚楚,船夫不可能不知道的。”
“老母,是那幫煉氣士所信仰的所謂神明,彆說彆人了,就是那幫煉氣士自己,恐怕也沒見過老母是什麼長相,什麼樣的存在。”
畢竟老母到底是什麼玩意兒,馬小玉和尹秀並不是很在乎。
這些符號,彆的人那裡沒有,即使有那麼一點相似,也是全然不相同的級彆。
昆侖就是昆侖,仙山就是仙山,除此之外還有彆的意義?方隱迷迷糊糊。
任幾滴未擦乾的水珠順著背部從腳後跟垂下,方隱爬上尹秀的床榻。
方隱雙腿夾著它,將頭埋進被單之中,貪婪地吮吸著其中的一切味道。
這一次地底下的行動,尹秀拒絕了她的隨行,理由是不安全。
它的正確稱呼應該是叫儺母,意思即是操弄一切巫蠱的女人。
可當下的年輕人,對那種曆史感厚重,玄而又玄的東西不感興趣,他們隻看《水虎一類拳拳到肉的漫畫,漸漸地昆侖也就不在街麵上被人提起了。
因為她也並不是抱著刺探,偵查的目的走入房內的。
方隱驚恐地連連擺手,嘴裡發出含混不清的嘟囔聲,似乎是在求饒。
比如,對你來說,昆侖是仙山,而對於他們來說,昆侖不僅僅是仙山,還是發動某種幻術,魂魄攻擊的代詞和暗號?”
至於,她又提出第二個問題,這才是馬小玉想知道的事情。
這便是老母的來曆,我聽說你是在馬來西亞長大的,在南亞,應該也存在著許多古怪的神靈,我問你,你之前有見過類似的神靈或者信仰嗎?”
方隱眼珠子轉動了一圈,終於嚴肅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從未聽說過這樣的講法,隻是說出一個詞,就能讓人中幻術嗎?”
馬小玉點頭,冷冷道:“我原先沒想到這一層,可要是我也不往這一層麵上想,那我就沒辦法理解,尹秀為什麼會在說出這個詞之後陷入長久的昏迷了?”
“什麼?”
方隱瞪大眼睛,“尹秀昏迷了?什麼時候發生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