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彭格列家族也是□□的話,那麼想把所有的黑手黨都毀滅的六道骸先生,為什麼又會成為其中的一員呢?”
太宰治陰陽怪氣地說:“還有,請你記住了,我已經脫離了□□了,現在可是生活在陽光底下的良民,用著一種殘暴的方式把人家帶來這裡,給人家判上死刑後還不想滿足人家最後的願望,你和當時那些做人/體/實/驗的黑手黨也沒什麼差彆啊,黑手黨先生。”
“嗬,良民?”
六道骸並沒有被對方的話給刺激到,他早就聽聞□□的雙黑之一就是擅加利用敵人的心理逐一擊破,他也不至於就這樣被對方牽著走。
他諷刺的回擊道:“想要擊殺惡鬼就必須先成為惡鬼,我要做的事不需要你這家夥來質疑,那麼,良民先生,把你來到西西裡島的目的全盤脫出,你那雞肋的異能對我沒有任何的作用。”
“哎呦,不要那麼凶嘛,嚇死人家了。”
皮皮宰表示我好怕怕哦。
六道骸已經拿出了三叉戟,“你還要掛在牆上演上多久?”
太宰治輕笑了一聲,鎖住他的鐐銬分成兩半,應聲而倒,他雙手插在風衣裡,就算麵對六道骸這樣強大的男人,手無縛雞之力的他也沒有露出任何怯弱的色彩,就像是曾經麵對彭格列最強守護者那樣,在沒損失的前提下還反將了對方一軍。
“嘛,來到西西裡這邊,當然是為了來見見我的兩位朋友,他們真是太過分了,居然把我一人留在了橫濱,每天都要和□□的屑醫生以及黏糊糊的蛞蝓鬥智鬥勇。”
太宰治惡寒地控訴著命運對他的種種不公,“結果來到這邊,竟然還有和蛞蝓一樣糟糕的拐子鳥和鳳梨精。”
太宰治歎著氣,滿臉寫著“太難了,我真的是太難了……”
“鳳梨精”三字成功地讓六道骸的額頭爆出了青筋,握著三叉戟的手緊了緊,“kufufufufu,遺言就這些了嗎?”
“哎呀,這話怎麼聽著那麼熟悉呢?”
太宰治饒了饒頭皮,然後敲了下手心,“啊,我想起來了,彭格列的雲守跟你說過一模一樣的話,你們倆關係還真好呢。”
六道骸,“……###”
彭格列十代家族的雲守和霧守不對付的傳聞熱度在裡世界可是頗為厲害,他就不信了以掌握敵方情報為基準的雙黑之一不會知道這個,他就是故意的!
“嗬,某種程度上,你可比小麻雀還要討厭。”
六道骸陰冷地笑著:“所以呢,故意刺激我和他,先提醒你一下,愛裡現在可不在總部哦,你想要的效果估計是不會實現的。”
“啊呀,對自己也太看重了吧,黑手黨先生。”
太宰治似笑非笑的,“對你還不需要用到那些。”
“據說我的好徒兒曾經和你的好搭檔有過一腿。”
六道骸說:“你也是用著陰險的手法離間他們的吧。”
……雖然能讓□□的重力使吃癟也是他喜聞樂見的吧。
“冤枉啊,拆散他們倆的明明是森歐外。”
太宰治一臉無辜地說:“不過這也得怪蛞蝓,誰讓他把守護□□的責任看的那麼重呢。”
如果是他站在那個位置來選的話,他就乾掉老板自己上位,這不就江山和美人全有了嗎。
“就體恤下屬這事來看,你的上司做的可是真不錯呢,哪像森鷗外啊……”
無法控製的,沒有利用價值的,影響軍心的……都會被他給拋棄。
“kufuffufu沢田綱吉可不是我的上司,那是我的獵物。”
六道骸用著非常正經的語氣說出了讓人浮想聯翩的話。
太宰治:你不對勁……
“從剛剛我就有點好奇了,你對雲雀恭彌透露的惡意可比對我的要強烈的多了。”
並非是太宰治表現的明顯,而是六道骸對人的惡意敏感到了極點,他說出了一個連他都覺得很荒謬的猜測:“你這樣,就好像你知道了一些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一樣。”
太宰治的臉色微沉,此刻的他似乎又回到了□□那個麵對下屬和敵人都冷酷無情的陰暗模樣。
“嗬,不得不承認,有些時候同類的存在就是會讓人感到排斥。”
太宰治用手捋了捋自己的頭發,露出了個病態般的微笑:“呐,六道骸,你有接收過來自於未來的記憶嗎?”
六道骸的瞳孔驟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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