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希望(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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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床上後,輾轉難眠。並不是困意不濃重,而是心中太過激蕩。

進到夢時,白卑狐與林婉柔的意識開始蘇醒,逐漸連接至一起。

二人來到了空間內,沒有任何,隻有無儘的空白。林婉柔在見到對方,心中有些驚訝。往常都是每年一夢,今年卻出了變數。左右思量後,應是出在人身上,那就是了。

白卑狐也很驚訝,不同於林婉柔還在猜測,他心中已有了數。見婉柔驚奇,開口解釋道:“柔姐,如你所說,我現在體內果真有了股莫名的力量。”

說完,臉上如春風拂麵,顯是沒多城府,將喜悅顯露於臉上。林婉柔見此,調笑道:“如此呀,那白君,為何不稱師呢?”

雖是調笑,但白卑狐卻不能稱不。嚴了嚴神色,便要下跪拜禮,卻被林婉柔拽起。

“你呀。”林婉柔伸手彈了下對方額頭,張了張口,卻沒說什麼。

見對方欲言又止,白卑狐說道:“一年方見上一麵,我總覺得有無數話想問想說,卻覺得總有麵屏障。往常柔姐都和倒豆子一樣,我總因此感到愧疚,今你這又是怎麼了?”

林婉柔聽他這麼說,也開心不少,眉展顏開,爽朗道:“以前看你像幼弟,今日見你卻覺得多了點變化,自己有所察覺沒有。”

林婉柔起初是想問,你怎麼開的靈根,真是希望嗎?所以說了,我可稱師嗎?在得到答案後,又想詳問過程,但卻又不好開口。

因為希望,無外乎無情永壽之天,所留下的萬物一生機。至於希望開竅,這本就是一則流傳千古的故事罷了,她也是複而用之。

原本是,少年郎因遇到了欺辱之事,卻又自認為沒有反抗的能力,故而飲酒逃避。

酒為醉,同音罪,所以逃避往往並不能結束欺辱不再發生。再說酒,雖可消愁,但醒悟時才發現自己隻是蹉磨大好年華,痛悔後,愁疊愁。

愁也有解,一為心,二為秋。萬事不怕難,又怕有心人,這便是上解。

秋寓意著時間流逝和生命階段的感慨,故而聞言有傷感與離彆之意。又有秋收之意,是苦難結束,已經化為了苦。之後便是冬藏,苦果葬於白雪下,最後春又是新的開始。是為下策,無為而治。無為而治適於太平,人齡為暮秋,因此中庸不屬少年,故而是下策。

並且無為並非是根治,若能臥薪嘗膽,不忘秋果,下一個秋也並不一定是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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