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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轉瞬來到下午五點半,林清婉此時提出要回家了。在中午時她吃的很淑女,如同上午我在她家中,我也沒吃太飽。
所以我也不欲再在她家蹭飯,所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晚飯前,我自然要送她回家的,既然她已提出,我便笑臉相送。
十字路口的紅綠燈處,我們二人停頓下來。扭過頭,見她笑嘻嘻,我笑著調侃道:“中午你就沒吃飽,晚上我不在,你要多吃點哦。”
林清婉笑嘻嘻的,道:“我可不是開心這個,而是開心以後我有能力保護自己,甚至於可以保護你了。一想到,就感到很開心呢。記得上次你慘兮兮的,我就心很痛很痛,你呀,以後可不要再做能力之外的事了。”
說完,我覺得心裡暖暖的。我幫她開竅,其實並非是為了她。主觀上來講,我是為了她可以保護好自己,畢竟人力有儘時,我也不可能時刻於她身旁。
白卑狐仰著頭,夏暮較晚,此時還是縷縷白雲不見紅雲。沉吟一番後,道:“清婉,其實我當時是有理智的,並不全被怒火衝毀了頭腦。你在我心裡,皎潔明月是也。它人若對我辱罵欺壓,我自然積蓄力量,畢竟能屈能伸才能成事,才能世人稱讚為大丈夫,我並不願為一怒匹夫而自冠大丈夫。”
白卑狐餘光瞥了一眼林清婉,笑道:“但清婉你很重要,我不願讓你以為我懦弱。話世人皆能言,所以我隻能一怒,這樣汝之心即使傷痛,也是愛憐。相比於肉體之傷,我更害怕你我的距離變遠。”
說到此處,白卑狐心懷萬丈豪氣,道:“但天無絕人之路,隻要我心存希望,哪怕那**黑暗遍布身周,我也有心中的那**為所用。”
林清婉笑了笑,沒說什麼。其實她並不會因為他的不作為,而心遠離。
不過這是事過之後,畢竟人心易變,誰又能真的看清呢?
我們能做的,隻有問心無愧。哪怕沒有希望,哪怕結果不好,但一切的結果不都是自己所做的每一步而釀造的嗎?
“阿狐真好。”過了許久林清婉說了一句,隨意地牽起對方的手,慢步走向家中的方向,此時依賴與溫暖好似包裹住了二人的全身,笑容於臉上,洋溢著。
二人在之後一路無話,直到到了小區門口後,才開口道彆。之後一個目送,一個身後擺手。
回到家中,白卑狐直來直去,掌心升騰出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