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雅雯能打得過一個男人已然是極限,壯漢身形高大,再加上一個眼鏡男,她必不是對手。
但求助的眼神看了一圈,被她看到的人紛紛移開視線,還有幾個男的眼中也發出了淫邪的目光,似乎非常樂意看到一個女人被如此折辱。
虞雅雯目露絕望,一咬牙正想直接玉石俱焚,就看見她剛才挑釁過的談幼虞站起身,然後一腳就踹開了向她逼近的壯漢。
一腳,就那看似輕飄飄的一腳。
壯漢猝不及防之下被一股大力攻擊,不受控製的**十幾步,差點就撞到沙漏。
一個身形健壯的男人竟然被她如此輕鬆的踹開,眾人看談幼虞的眼神瞬間變了。
難不成,真的是大佬?
“我隻是見不得女人被糟蹋。”看也不看虞雅雯愕然的目光,談幼虞回到座位上,眼見最後一粒沙子要落下,隨手扒拉一盤菜到身邊。
虞雅雯被打那是她咎由自取,但是這種侮辱就太過分了。
壯漢正想發作,一道響亮悠長的鐘聲驀然敲響,這是嘗菜時間到了。
一個矮小的身影從半月門外的濃霧中走來,那是檢驗成果的管家,於是壯漢不敢再有所動作,和眼鏡男一起乖乖坐在了位置上。
虞雅雯從地上爬起來,路過談幼虞的座位時,低低的說了聲“對不起。”
管家是個佝僂著身體的老人,見了乖乖坐著的一群人,不由滿意的笑起來,一張老臉的也皺成一朵菊花,看起來分外讓人不適。
“諸位,”管家聲音蒼老,看人的眼神帶著貓抓老鼠的輕蔑與陰寒,“請吧。”
如程欣藝所說,第二天的危險程度不高,前麵的人提心吊膽的吃了一口菜,等了半晌發現無事發生後不由癱坐在椅子上,臉上是劫後餘生的喜悅。
談幼虞是最後一個。
桌上的闖關者、管家、花園內的鬼怪全都把目光放在了她身上,有好奇,有惡毒,還有看好戲。
他們盼望談幼虞出事,這樣明天的難度就不會上升太多。
萬眾矚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