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角的下垂，腦袋的耷拉，仿佛一下衰老的麵容，都證明著這句話的沉重。
葉靈靜靜待在一邊，父親肯說，她就聽，不說，她就陪著。
“爹，讓我幫你吧？”
單是這位老人的蒼桑，已經讓她動了慈心。
“畫兒啊……”
父親一副於心不忍的模樣。
“爹，要不這樣吧，我換個男裝，跟你去看看，我就看看，或許能給你點什麼建議，畢竟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多個出主意的人也好啊？”
讓她一下子管生意什麼應該是不放心的，那讓她跟著，應該算是個“小要求”吧？
父親把她看了又看。
葉靈隻好連撒嬌都用上了……
父親有了鬆動的跡象。
葉靈再接再厲！
終於有一天被她成功了！
“爹，怎麼樣？”葉靈穿了一身男裝站在父親麵前。
父親搖搖頭。
葉靈一下垮了臉：“不像嗎？”
“我女兒長得這麼嬌俏，要多瞎才會把你看成男子？”
爹爹的話讓葉靈完全泄了氣，有點不甘心又有點好奇：“爹，真的這麼容易分出來嗎？”
“傻丫頭，男子與女子身上的特征自然容易區分，若不是從小當男子養，哪會看不出來？”
葉靈歪歪頭：這樣的麼？
父親捏捏她的臉，發出許久來第一個笑聲：“看這迷糊的小模樣，還認不出來的都是傻子。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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