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著親弟的問題，母親跟她說了許久。
大多時間是在哭與埋怨。
然後是幽怨的眼神。
葉靈覺得這種眼神不應該給她呀，如果要給，給爹才是對的。
可母親把她當寄托一般，全卸她這了。
葉靈很晚才回房睡的。
但第二天一早，她又被人叫醒了。
甚至不等她梳妝就闖了進來。
“畫兒，你起來了。”
姐姐劉知秀看她的目光五味雜陳，似乎希望事情這樣又不希望這樣。
葉靈有點不想理她，畢竟還累著，她發現自己睡眠不足開始有點起床氣了。
可親姐也沒跟她客氣，撩起她的衣袖看來看去。
葉靈一下就醒了，縮到了床角：“姐，你乾嘛？”
一大早來掀人衣服，姐妹也不是這樣的吧？
劉知秀停了手，眸色複雜地問她：“你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劉知秀皺了皺眉，這劉知畫是真不懂還是裝傻？
眼裡變幻了幾轉，恢複平日的柔聲問：“昨天，你傍晚就回來了？”
“是啊。”
“……你，一個人回來？”
“不是。溫逸送我回來的。姐，你不是說來接我的嗎？”
劉知秀眸色一暗，臉上卻仍帶著點笑：“剛好有事耽擱了，我去的時候你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