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伸手去接,那麼她就無法遮擋自己的身體,可是她在家裡被母親深深的告知。
不能拒絕華沙對她的任何要求,她嫁給他其實就是一場交易而已,容不得她任意妄為。
況且華沙還並沒有追究她的過錯,沒有悔婚,他依然不計前嫌的娶了自己,他還表示會一無既往的罩著他們楊家。
最後楊瀾瀾想到了一個比較折中的方式,上了床跪在華沙的身後,然後接過毛巾為他擦拭未乾的頭。
華沙不禁嘴角上揚,沒想到他表妹還跟他耍這樣的小心思,如果他想把她就地正法了,她也逃不掉,隻是他現在還不著急,長夜漫漫,他要留著慢慢玩。
華沙突然一把握住了給在給他擦拭頭的小手,用力一扯,將楊瀾瀾扯進了自己懷裡,看著她那紅的像是水蜜桃一般的小臉,那皮膚嫩的仿佛能擠出水來,還有她身上穿的這件若隱若現的睡裙簡直可以讓任何男人的血液噴張,華沙當然也不例外。
楊瀾瀾被華沙像是掃描一樣的眼神盯的全身不自在,連忙想要掙脫,可是卻怎麼都掙脫不開。
華沙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說道:“瀾瀾,你彆亂動,你越是這樣,就越容易讓男人失去理智,到時候如果我對你太過粗爆,你一定會受不了的。
楊瀾瀾聽了這話,一動也不敢動。突然她現白色床單上,有一小灘血跡。她楞楞的看著華沙“表哥,你……”
“小傻瓜,那天具體的事情,彆人除了猜測,不知道細情的。咱們這樣也讓我媽高興一點兒。也省得你大姨將來對你陰陽怪氣的。”
華沙把楊瀾瀾緊緊的摟在懷裡,又歎了一口氣,雖然,當時他是想把她娶過來之後一定要好好的教訓她。但真把人給弄到手了,他到下不了手了。
而且他知道雖然華家和楊家是親戚,但華沙他可是最了解他媽是什麼樣的人。
他老婆讓他不痛快了,他自己教訓就可以了,他不能讓彆人也給楊瀾瀾委屈受。即使那個人是他的親生母親。
“可是,表哥,你家為什麼要鋪白床色的床單啊,這不是很奇怪的嗎?”雖然楊瀾瀾知道鋪白色床單是什麼意思,但這都什麼年代了會這麼乾的人家也太少了吧?況且她從小到大經常來這裡玩兒的,她以前怎麼沒有聽她大姨說過呀?
“沒辦法,這是我們華家曆來的老規矩。不過是我以前覺得沒必要和你說這些。我們華家也沒有往外透露過,所以你一直不知道罷了。好了,瀾瀾,咱們不要談那些無聊的話題了。今晚可是咱們倆的洞房花燭夜,要知道一刻值千金啊。”
華沙隨後,將楊瀾瀾放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這個時候楊瀾瀾總有種自己是砧板上魚的錯覺,似乎隨時要任人宰割,雖然她已經有過一次經驗了,但那是在酒精和藥物的情況下。況且,那事過後,她的那裡可是疼了好久的呢?讓她對這件事,不由的多加了幾分恐懼。
看著華沙慢條斯理的寬衣解帶,楊瀾瀾感覺自己緊張的心臟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其實她表哥華沙也算是俊美絕倫的男人,能嫁給他,她自己也應該慶幸才對吧?
華沙全身隻剩下一條底褲,欺身壓了過來,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楊瀾瀾那由於緊張而亂了節奏的心跳,還有她不能自已的顫抖。
“瀾瀾,彆怕,讓表哥好好的疼你,從今以後,你就是完完全全屬於我的女人了。”華沙輕輕的撫摸著身下楊瀾瀾那誘人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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