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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如玉嘿的一聲謝過賀宜就跑去找他的表姐。
秦如玉的表姐可不是個好說話的主,秦如玉軟磨硬泡許諾了一堆事才答應。
畫就這麼轉了一圈送到了該送的人手上。
蘭藍不僅將畫帶到了,情意也帶到了。
不出幾日,蘭藍將上官姑娘的信遞到國子監裡的秦如玉,讓他把信捎給韋銘。
韋銘喜上眉梢,本來隻是想送幅畫,之後的事慢慢來,居然能收到信。
自己的事成了也不能把秦如玉幫的忙忘了,問秦如玉要什麼?
秦如玉拍桌,當然是要吃的!就請去萬鶴酒樓。
秦如玉自是不能忘了賀宜,和同窗熟練哼哧翻出了國子監的院牆。
等賀宜到了萬鶴酒樓,萬鶴酒樓的店小二見著她就請她到韋銘訂好的包廂。
此時酉時,酒樓生意正好,觥籌交錯不絕於耳。
包廂在二樓,得從大堂邊上樓梯走上去,賀宜感受到從不同方向的視線,她停住環視一周,視線收斂,依舊有一道明顯的視線盯著她,她卻沒找到人。
店小二提醒,因為身後還有客人要上樓,她就沒把這道視線放在眼裡。
韋銘在包廂門口的走廊來回走動,秦如玉展開折扇扇風。
秦如玉看不下去,“彆走了,這兒都被你走起灰了,人是你約的,你慌什麼?”
韋銘:“……”
自秦如玉陪著他在這裡到現在,店小二每過一次他就加一道新菜,眼下已經加了快五道新菜還覺得意猶未儘。
韋銘:“……你不懂。”繼續走動。
這時,酒樓的另一個店小二追著一位青衫公子從二樓這頭追到那頭,“這位公子,這樓沒空房了,您隨我讓三樓成麼?”
青衫公子滿身酒氣,勾唇一笑:“我隨處走走,你忙你的去。”
韋銘頓時像耗子見了貓一般,身手敏捷如猴硬生生緊靠秦如玉讓出一條道來,生怕碰到青衫公子一片衣衫。
“你突然擠過來乾嘛!”秦如玉嫌棄推開。
韋銘扯著他悄聲道:“就是他啊!”
“誰啊?!”
“他!”韋銘看著人走遠沒注意到這邊放下心,“我上次挨打就是因為他啊!”嚴肅告知秦如玉。
“哦哦哦,我想起來了,原來就是他啊!你至於怕成這樣?要不我給你找他算賬嗎?”秦如玉沒怎麼覺得這青衫公子有什麼異樣,認為同窗是大驚小怪。
韋銘神情畏懼:“不不不,還是算了。他不是你我能惹得起的人。我覺得他現在有點瘋,他是……嗯……算了,你還是不要知道了,這倒也沒什麼好處。”
想起當初的肉疼滋味,補充道:“為了秦兄你好。”
秦如玉掃興:“切,誰稀罕知道。”
韋銘看著店小二追逐青衫公子的身影,給出忠告:“反正你就要記住了,以後看到他就躲遠點。”
秦如玉了無興趣,敷衍:“行行行,知道了。”“知道什麼?”賀宜出現在他們身後。
“我……”韋銘一呆,“賀姑娘……”
秦如玉一樂,不再想剛才的事,“嘚,就差你了,走,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