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桓佩服,說:“傅廷修玩陰的,還真沒有人能玩得過他。”
說話間,車子已經到了郊區水庫,遠遠地就看見一抹身影站在水庫邊,佇立眺望。
傅博軒趕緊將車子停在一邊,兩人下車,朝傅廷修跑過去。
傅廷修隻穿著一件單薄的羊毛衫,迎風而立,冷風將頭發吹得淩亂,見傅廷修沒事,傅博軒與上官桓也鬆了一口氣,兩人停了下來,慢慢地走過去。
兩人一左一右地站在傅廷修身邊,就算是傅廷修一時想不開跳水自殺,他們也來得及拉住啊。
對於兩人的到來,傅廷修看都沒有看一眼,目光黯然,神情冷凜地看著遠方。
“大哥。”傅博軒側目看著傅廷修,喊了一聲,說:“傅氏一族的人都在祠堂等著,討伐嫂子,要你給一個交代,必須起訴嫂子。”
傅廷修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他沒有吭聲,上官桓拍了拍傅廷修的肩膀,說:“你現在的難處,我能理解,傅廷修,不管你做什麼決定,作為兄弟,我都支持你。”
傅廷修身為傅家掌權人,那就得給傅家一族一個交代。
傅廷修當初接管晟宇集團時,族中人就有不滿的,這些年來,也有人暗地裡跟著作對,現在逮住這個機會,那肯定是要在傅廷修傷口上撒把鹽。
傅廷修若是不能給出一個滿意的交代,那他將會失去信服力,再難服眾。
傅廷修往前走了一步,眉梢冷冷一壓,聲音沉痛地說:“孟寧幾年前患過很嚴重的抑鬱症,嚴重到精神上也出了問題,這次喪子之痛,讓孟寧舊病複發,在作案時,她沒有自控能力,一個小時後,精神疾病醫院將會出具孟寧精神有問題的鑒定。”
聞言,傅博軒與上官桓都難以置信,兩人麵麵相覷。
兩人震驚的不是孟寧得過抑鬱症,而是傅廷修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