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軒忙了一上午,累得跟狗似的,跑到傅廷修辦公室訴苦:“大哥,我好幾個月沒放過假了,要不放我幾天假?”
“下月我和你嫂子大婚,事情這麼多,你好意思休假?”傅廷修又丟了一疊文件給傅博軒:“拿去熟悉了。”
“大哥,蒼天啊,饒命啊。”傅博軒仰天長歎:“終於知道為什麼傅天擎不願入傅家,這是不想被你奴役啊,太明智了。”
“少廢話。”傅廷修一記眼刀掠過去:“乾活。”
“大哥,林落嘉是不是快生了。”傅博軒說:“她逃走後,一點消息都沒有,差不多要生了吧,傅家的血脈,跟著個逃犯母親,想想就覺得好可憐。”
傅廷修神色淡然:“那是傅天擎的種,這也是他該想的問題,不是你該想的。”
傅博軒聽出傅廷修語氣裡的寒意。
若是孟寧當初沒有小產,孩子早已經出生,傅家現在一定是其樂融融,歡笑聲一片。
傅博軒不再多話,拿了文件出去。
傅廷修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盒子,裡麵放著一枚玉佩,這是他當初準備送給孩子的禮物。
這塊玉,是他幾年前在拍賣會上買下來的,孟寧懷孕後,他找大師雕刻成觀音像。
可是這玉佩,他沒有機會送回去了。
傅廷修這輩子都忘不了,抱著自己兒子屍體的感受,絕望,悲憤,痛苦。
孟寧現在無法生育,他就沒有機會再做爸爸,他對林落嘉的恨,就算是讓林落嘉死一百次,也不解恨。
與此同時。
彆墅地窖裡。
林落嘉知道這幾天就是預產期了,她很害怕,她讓姚天仇送她去醫院,姚天仇隻說了一句:“回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