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秀接受不了讓楊柳去自首,人都是求生的,隻要有一絲希望,都會努力的想要活下來,而不是去送死。
楊父知道事情嚴重性,拉住楊柳問:“告訴爸,泡泡在哪裡?你把泡泡怎麼樣了?”
隻要那孩子沒事,就還能減輕刑罰。
如果楊柳再自首,頂多也就幾年就出來了,表現好一點,說不定更快。
楊柳搖頭,還是不願意說出泡泡的下落,隻是說:“爸,媽,你們不用管我,這些錢,你們拿著,女兒不孝,不能替你們養老送終了。”
說著,楊柳抽回手,站得筆直,隨後對著二人深深鞠躬。
這輩子,她隻覺得欠了父母。
楊父心頭湧起無力感,心情也變得沉重起來,他看著妻女,渾濁的眸子閃爍著淚光:“好好的家,好好的女兒,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蒼老的麵龐,透著迷茫,不解與痛心。
楊父抹了一把眼淚,周文秀緊緊地再次抓住楊柳,紅了眼眶:“媽不會讓你出事的,如果非要一個人去坐牢,媽替你去自首,楊柳,是媽對不起你,媽當初就不該責備你,在你婚姻的低穀時沒有好好的安慰你,反而不斷地拿你去跟彆人比較,是我害了你。”
與此同時。
傅廷修這邊再次回到小區,從窗戶進了楊柳與朱軍的婚房。
找尋一遍後,傅廷修在負一樓曾經關押過泡泡的地方,發現床下掉著一枚發夾。
這正是泡泡失蹤時頭上戴的發夾。
傅廷修撿起發夾,神情冷冽,緊緊地捏著發夾:“泡泡之前就在這裡。”
衛征環顧房間:“老大,那人能藏在哪裡?沒看到楊柳把人帶出去啊。”
“再找仔細點。”傅廷修的目光忽然落在旁邊的衣櫃上,說:“把衣櫃挪開。”
整個房子的櫥櫃,衣櫃,凡是能藏人的地方,都被翻了一遍,現在就剩下這間房的衣櫃還沒翻。
衣櫃裡麵,傅廷修是看過的,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當衛征挪開衣櫃,傅廷修發現牆上果真有一個僅供一人鑽進去的洞口,激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