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每次吵架,陸海生都拿這件事當借口,懟得肖豔茹沒話說。
“你彆蒙我,你又想去京市找周蘭是不是。”肖豔茹氣憤地奪過行李,說:“我不準你去,周蘭那個小三,她想搶我老公,沒門,你們男人怎麼回事,都這麼喜歡搞小三。”
行李裡的衣服散落一地,陸海生嘲諷:“肖豔茹,你搞清楚狀況,當初就是你把我從周蘭那搶回來的,你才是小三,我不搞你這個小三,又怎麼會跟你結婚。”
肖豔茹氣絕,啞口無言。
陸海生也不要行李了,直接拿了證件就走,反正這些東西,隨時都可以買。
肖豔茹追出去:“陸海生,你王八蛋,一把年紀了,你非得鬨得家不得安寧是不是。”
陸海生站定,回頭看了眼肖豔茹,那眼神,很涼薄,一點都不像是幾十年夫妻能有的眼神:“肖豔茹,我們都幾十歲的人了,消停點吧,吵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反正你不離婚,無所謂,我還是你法律上的丈夫,但你不能限製我的人身自由。”
肖豔茹每天找他吵,吵得陸海生壓根就不想在這個家待。
陸海生又走了,肖豔茹在客廳門檻上坐著,保姆們也不敢去叫她,都躲著,生怕把怒火發她們身上。
陸辰從外麵回來,見肖豔茹魂不守舍的,緊張的走過去:“媽,怎麼了?怎麼坐地上了。”
肖豔茹抬頭看著陸辰,就忍不住想哭:“兒子,你爸又走了,你要不把公司還給你爸吧,這樣他就不會成天想著去找那個狐狸精了。”
肖豔茹坐在這裡想了很多,她在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她把陸海生逼成這樣的。
聯合兒女們,奪走了丈夫的公司,架空了丈夫,丈夫才不願意回家。
“媽,你先進屋,進屋說。”陸辰也是頭大,他身體不好,怕被發現,經常都在外麵住,今天稍微好點了,才回來看看,哪知這個家又是烏煙瘴氣。
肖豔茹哭訴:“你不著家,你妹妹也忙,你爸要離家出走,我怎麼辦啊,我想著把公司還給你爸,他就收心了。”
就在這時,一道冷漠的聲音傳來:“男人,除非死了掛在牆上,否則都不會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