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征見氣氛不對,一臉懵圈。
方瓊見到衛征,問:“你來乾什麼?”
孟寧說:“是我讓他來的,我本來就是和衛征約在這裡談事情。”
衛征說:“伯母,是大嫂讓我來的,大嫂,你讓我調查的事,查到了……”
張春燕在這裡,孟寧打斷衛征的話:“待會聊。”
張春燕豎起耳朵,正想聽聽孟寧讓衛征查什麼事,就被打斷了。
孟寧又對方瓊說:“媽,生日宴的酒改天再來試,正好衛征來了,我們就一起回去了,楊太太,今天就不好意思了。”
方瓊覺得這樣撇下張春燕不妥,孟寧直接挽住方瓊的手,也不管那麼多了,把人直接拉走。
方瓊不得已,隻得對張春燕說:“春燕妹子,抱歉了,下次再約。”
孟寧把方瓊拉上車,又讓衛征開車,也不管方瓊心裡蘊著多大的火,然後直接把方瓊晾在一旁,開始問衛征:“劉家人,怎麼樣?”
衛征一邊開車,一邊說:“劉能有一兒一女,都是普通家庭,兒子一家,三天打魚兩天撒網,前不久還得了病,若是找不到合適的肝源,就隻能等死,手術室也需要五十多萬,也是一筆大數字。”
孟寧蹙眉:“這麼糟糕?”
衛征又說:“劉能的女兒倒是嫁了個老實憨厚的男人,不過一家人過得很拮據,兩口子一直接濟弟弟一家,還要給弟弟看病,養弟弟的三個兒子,弟媳婦已經跑了,劉能每個月有三千多塊錢的退休金,一個人住在以前廠子分的公房裡,總體來說,一家人沒有什麼大問題,最大的問題,就是……窮。”
孟寧眉頭皺得更緊了:“那劉能還有閒情逸致去跳廣場舞?”
又窮又病,兒子住院,正常人也不可能天天去跳廣場舞,風花雪月啊。
方瓊插了一嘴:“三千塊的退休金,拿來乾什麼?”